成叔的脸色难看至极,对于清仪真人的威胁是真的怒了。
但他又看向了韩智霖,他们两人对视半晌,门口的成婶忽然开口了。
“我相信智霖,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不信他能干出这么畜生的事。”
成叔刚要训斥,成婶又道。
“你回来的时候还跟我说呢,你说智霖绝对不是这样的人,怎么现在不信了?是因为韩夏吗?你也想想,如果真是他们杀了韩夏,然后找你带路去采株地,他们为什么还
要告诉你韩夏死了?智霖知道你的脾气,你这牛脾气越是被威胁越反着走,所以他们不是在威胁你,韩夏也不是他们杀死的。”
我们都诧异的看着成婶,没想到她能说出这一番话。
韩智霖感激的来到了成婶身边,然后抽噎着抱住了成婶,委屈道。
“婶,我真的没杀我爸,我是他的儿子啊。”
成婶拍着韩智霖的后背,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从小没了妈,怎么会杀死自己的父亲呢,别怕,婶信你。”
韩智霖哭的不成样子,越哭越凶。
委屈这两个字,真的能压死一个人。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成叔道。
“我记得你说过,除了韩福山没人知道采株地的真正地点,但你可以带我们去那条路,剩下的路,我们自己走。”
成叔跌坐下去,又点了一根烟沉思半晌,旋即叹道。
“好,我带你们去。”
我神色一喜,忙说。
“事不宜迟,现在立刻动身,如果明天还没结果,再想做点什么可就难了。”
成叔起身穿好衣服,准备了手电筒,临走的时候对成婶道。
“如果明天我没有回来,就给我在柏山大哥的墓旁立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