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我想你应该回去,这是一次不错的机会,你喜欢什么,我知道。”
化妆对我来说,那是离不开的,我扎纸的时候,每隔半个月,我会对镜子自妆的,我知道,我摆脱不了,离不开化妆。
我犹豫着,刘守贵不说话,点着烟,看着院子里摆着的半成品扎人。
“对了,天津孙把一件东西让我给你,说这是给我的东西,你是一个真正的扎师,中国不会再出现了。”
一个盒子,似乎我对盒子打得交道太多了,盒子放在那儿,不大点的盒子。
“你自己考虑一下,刘阳下个月生孩子,你也没事回家呆着,别总是在这儿,还有李小欢,差不多就让她不要在那儿住了,这样下去,我担心。”
刘守贵走了,他把什么事都看得很明白,很清楚。
我犹豫着,一夜没睡,我还是决定回火葬场,似乎那才是我要走的路,那才是正跑,我学扎人,似乎就像在山路上走一样,没有目的,没有终点,魂失魂丢的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