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愿意为她做一切,此刻我竟然这样的感觉,那绝对就不是好事。
怎么办?我完全的就失控了。
刘守贵告诉我的一切,此刻没用了,就像我三岁的时候,一个男人给我一块糖的时候,我真的就禁不住这种诱惑。
我和白婉的灵魂交结了,拉着手,就像中学的时候,拉着一个女孩子的手,激动,紧张,害怕,兴奋,反正是那种感觉。
我不知道,这样会怎么样?
我拉着白婉走出了火葬场,坐在河边,我喜欢河边,这个绝对是和父亲有关,父亲喜欢坐在河边,我也多少次幻想过,和爱着的人坐在河边,什么都不想,不说,就那样静静的。
我看到了河水中,白婉的不甘心,让我惊住了,站起来了,那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我觉得那是不可能,完全不可能的,可是那是事实。
确实是事实,吃惊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