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我只能说有心无力。走吧,不要耽误我工作,更不要把祸事留在这里。”
“你……”
“青禾,先冷静。”
阻止陆青禾发作后,我示意站在外面等,等孔荷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了,然后再做详谈。
“孔医生,您倒是回答我的话啊。”那个中年妇女又说了话。
“非让我说实话吗?”孔荷冷声反问。
“您是医生,不该说
实话吗?”中年妇女不依不饶。
“好,既然你不嫌丢人,那我就说。”孔荷指向旁边的狼狗,“它的身上藏着一种味道,跟您身上的一模一样,这代表了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换句话说,它的撕咬,全因你做出的那些不雅之事。”
“姓孔的,你说什么呢你?”中年妇女立马垮了脸,“你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告你毁谤,毁谤懂不懂?”
“你随便去告。”孔荷毫不在乎的说道,“别怪我没提醒你,最好别再做那种事情,长时间与人欢好,动物是会贪夺人气的。”
“真要让他开了智,别说抓咬,你这条命都得被它吃了。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做梦,梦到频繁跟它那什么?”
“你,你怎么知道?”中年妇女一下子就慌了,“孔医生,无论如何都请您帮帮我,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当真?”孔荷反问。
“当真。”中年妇女连连点头,“而且我保证不再做那种事情了。”
“好,那我就帮你这一次。”话落,孔荷拿起刀就朝狼狗走去,“想从根本解决问题,就只能给它绝育。”
吼……
孔荷的话刚刚落下,那条狗的眼睛里就迸射出了凶光,猛然窜起咬向孔荷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