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羽莲,易兴洲突然跪倒在地:“小姐,老奴有罪!”
羽莲没有说话,眼神却看向林铎越,见他微微颔首,这才柔声道:“易长老,还请起身说话。”
易兴洲老泪横流,伤口流出的鲜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也在意,他抬手抹了把脸,一脸愧疚:“小姐,老奴是国主魂奴。”魂奴,便是由主人种下魂印之人的贱称,羽莲闻言脸上一白,显然是想到自己也成了初的魂奴。
她摇摇头将念头抛开,对易兴洲道:“你既是父王魂奴,为何……”
易兴洲垂下头:“老奴虽是国主魂奴,但国主待我如兄弟,多年前就毁去魂印还我自由之身。此次长老会叛乱,老奴虽有心阻止,奈何贼子势大,老奴有心无力,只得虚与委蛇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