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得挺高,她很舒服。
而且,樊素年也不像一般的男生那么毛躁,会慢慢地碰她的身体,蜿蜒前进,不急不缓,这也是她喜欢的。
“你听听,你在说什么啊?你是已婚人士,然后就说这种话?
从小到大我是这么教育你的?”
白左州的眼中已经有了血丝,白静不光是玷污门楣的问题,已经挑战了他的道德。
演戏怎么都行,不能来真的啊。
甚至,白左州是非常欣赏白静演戏,让别人议论的,因为敢于把自己置于风暴中心,见识和境界都会提高非常多。
也能够学会不在乎他人言论。
“爸,你光说这些,有没有想过,我也是受害者啊。
在节目上,是骆辉直接拒绝,我求他了,我把尊严都扔在地上了,没用啊。
他去外面找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找男人?”
眸子里出现了倔强的雾气,白静身子绷紧,倍觉委屈,白左州和伊琳都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一旦辩论起来就没完,因为谁都有道理的样子。
本来白静和骆辉是要离婚的,骆辉是为了白家的名声,暂时不离婚。
也就是说,两人目前只有个婚姻形式,似乎都有寻找其他感情的权利。
“唉!”
许久,白左州叹气,“就算你和骆辉的感情真的无可救药,你也不能找个这么玩意。
外面好男人多得是,他就一骚狐狸精。”
他嫌弃地看着樊素年,光是想想,樊素年是自己女婿,都强烈的头疼。
“爸,这是我的个人事务,就算是您,也无权干涉。
现在没事了吧,请你们离开!”
向来都是父母的骄傲,猛然让父母失望了,白静只剩下倔强,白左州和伊琳拂袖而去。
十几秒后,白静倒在沙发上,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