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笑了:“等你考了驾照,坐驾驶位都没问题。”
几人上车,沈小军东瞅瞅西看看,好奇的不得了,却不敢上手乱摸。
何草草也是老老实实的坐着,等车子启动才低声道:“老板,我真的没撞人。”
“我相信你。”李睿道。
何草草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
到了医院,沈小军去验伤,何草草老老实实的站在李睿身边,心中无数个念头涌上来又落下去,想着想着不争气的眼泪就又流下来,然后她就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工作,好好报答老板!ъitv
验伤完毕,沈小军头上有两条创口,加起来恰好达到八厘米,鉴定为轻伤二级。
在法律中,故意伤害造成人轻伤,如果“情节显著轻微危害不大的”,可以不认为是犯罪。
至于什么情节算轻微什么算严重,危害到底是大还是小,就需要一个名为律师的职业来出场解释了。
李睿一个电话打给张伟,把这件事交给他处理,总之一定要那家蛮不讲理的人付出代价!
要让他们知道,凭空污人清白,是有报应的!
等事情处理完,李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得去参加香格里拉的派对,他想了想对何草草和沈小军道:“待会儿有个派对,跟我们一起去玩吧。”
沈小军还从来没参加过派对,有点想去,又不太敢。
何草草也道:“老板,我们还是算了吧……”
“别废话了,跟我走!”李睿大手一挥。
等到了香格里拉酒店,沈小军再度被如此富丽奢华的地方给震撼到了,很想拉住表姐问一句:你到底跟了一个什么样的老板啊!
“你什么意思!”
听到李睿要追究,对方又喧闹起来。
安保员喝道:“都老实点!我问你们,他头上的伤是不是你们打的?”
“呃……”方才闹事的时候,众目睽睽的有不少围观者,现在还没散去呢,这帮人就算想抵赖也不行。
安保员道:“既然是你们打的,那就涉嫌故意伤害,我们要带他去验伤,如果伤势严重的话,就要追究你们的刑事责任!”
对方有点傻了。
那女人顿时撒泼起来:“凭什么啊!他们把我婆婆胳膊撞断,什么事都没有,我们只是把他的头弄破一个小口子,怎么就犯罪了?你们是不是偏袒他们啊!”
安保员怒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我什么也没说。”女人立刻怂了。
安保员道:“他们撞人不涉及违法犯罪,只涉及民事赔偿,这方面我们会调查调解,肯定给你们一个公平公正的结果。但你们打人就是违法犯罪行为,情节轻微的要道歉赔偿,情节严重的要起诉判刑!”
“就一个小口子而已……”女人嘟囔道。
“小口子?”安保员道,“看来你们是一点都不懂法,头皮创口长度累计八厘米就可以鉴定为轻伤二级,如果累计长度达到二十厘米,就是轻伤一级!故意伤害造成他人轻伤一级,是要判有期徒刑的!”
“啊!”这家人确实不懂法,闻言全都傻掉了。
安保员严正的道:“刚刚都谁动手了?”
没人说话。
安保员就问沈小军:“刚刚都是谁打你了?”
沈小军就指出了三个人。
安保员冷冷的道:“你们三个,跟我回所里做个笔录。”
两个安保员开着车,把三个嫌犯带走了,剩下的人也做鸟兽散,他们可能没想到,讹人居然讹进去三个,这回赔大了。
剩下一个安保员这才对李睿道:“李先生,不好意思我们有别的任务,来晚了些。”
李睿道:“你们太客气了,我要谢谢你们才对。你们要是不来,这些人还真的不好应付。”
安保员笑了笑,把李睿拉到一旁道:“李先生,这件事你打算怎么解决?要不,我们做个调解,少赔点钱算了?”
这类民事纠纷,案值小纠纷大,事实往往厘不清,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最难处理。
就连安保员碰到这种事,第一反应也是做调解赔点钱。
李睿理解他们基层工作不易,很多时候有和稀泥的心理。
但李睿不能接受。
李睿摇摇头道:“我不接受任何调解。”
安保员不解。
李睿道:“老太是怎么摔倒的,是不是我朋友撞的,我想附近也许有监控,也许有目击者,不可能毫无证据。请你们一定要秉公之法,认真调查,需要我配合的我一定配合,我还可以悬赏征集目击者,唯一的要求就是要真相!”
安保员有点懵,赔钱不行,悬赏征集目击者可以,有钱人都是这么玩的吗?
李睿道:“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道德良心的问题,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