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theranos的秘密，也不敢公之于众。
“还有吗？”
“还有theranos对外宣称的打通销售渠道，和全镁最大连锁药店沃尔格林达成了合作，未来还会进入沃尔玛超市，但我们并没有看到任何有法律效力的合约。”伊万卡忧心忡忡的道，“贾里德觉得，theranos这个项目或许并不像他们所描述的那样伟大，甚至有可能是……是……”
见她犹犹豫豫的说不出那个单词，李睿就替她说了：“骗局是吗？”
“是的，贾里德就用了这个单词。”伊万卡道。
李睿道：“如果贾里德认为这是一场骗局，那就不要投资好了。”
伊万卡叹口气道：“如果事情真这么简单就好了。贾里德为了投资一马基金和theranos，向两个希伯来财团拆借了三亿镁金，这笔钱如果不能投出去，光是利息就会损失不少。”
李睿故作惊讶的道：“贾里德和我的眼光很相似，他投的这两个项目，恰好也是我看好的。”
伊万卡心道，如果不是你，贾里德也不会投。
就是因为在洛杉矶那一次你喝醉了，把想要投资一马基金和theranos的秘密透露出来，贾里德才会投资的。
一马基金的投资倒是很顺利，在科恩的介绍下，刘特作还给库什纳家族许诺了一个超高的利率，保守估计五年投资下来，刨除资金成本的话库什纳家族能入账上亿镁元收益。
在金融危机余波还没消散的今天，这样的投资回报率已经非常令人满意了。
只是theranos的尽职调查遇到问题，让贾里德头疼不已，为了确保这个投资不出问题，他才会让伊万卡向李睿打探。
这简直就是，让小白兔上门询问大灰狼的饮食喜好！
大灰狼简直想要高歌一曲：
小白兔，白又白，
两个手掌夹起来。
不拔萝卜不拔菜。
又大又圆真可爱！
“你不去看看贾里德吗？”李睿问道
伊万卡摇摇头道：“不用……”
李睿估计，贾里德这时候应该已经躲在卧室门口，正竖着耳朵偷听这边的动静呢。
刚刚的咳嗽就像是一个信号，伊万卡终于轻咳一声道：“李，我们是朋友吗？”
“当然，我一直都把你们夫妇当作一家人。”李睿道。
伊万卡道：“那你能诚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爱……”李睿道。
伊万卡一愣：“什么？”
李睿笑道：“没什么，你问吧。”
伊万卡整理了一下语言，这才道：“你觉得theranos项目值得投资吗？”
“这……要看怎么分析了。”李睿故意把声音压的很低，伊万卡不得不挪动身子，凑的更近些。
李睿闻到她头发上清新芬芳的味道，真想问问她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洗发液，口中则随意胡扯道：“只要他们的技术能够实现，那将是人类的伟大福音，这样的项目肯定值得投资。”
每次回答关于theranos的问题，李睿都是加上一个前提，这样做的好处是，以后库什纳家族真的被theranos给拖垮，他能找出搪塞的理由。
毕竟伊丽莎白把theranos的血液检测技术吹的天花乱坠，没有人听到之后会不心动，李睿可以说他也是受害者。
当然……或许到时候不需要找任何理由，因为宰割砧板上的鱼肉，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如果硬要找一个理由的话，可能就是嘴馋吧。
伊万卡当然不会满意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她继续道：“可是贾里德前段时间对theranos进行了尽职调查，发现一些奇怪的问题。”
“什么问题？”李睿的声音越来越低，逼得伊万卡又再靠近了一点。
此刻李睿说话的声音只有伊万卡能听到，七八米开外卧室门口趴着偷听的贾里德一句也听不见，心急如焚又无计可施。
伊万卡道：“伊丽莎白说theranos的仪器只需要采集一滴指尖血就能化验出有没有患癌症或者糖尿病，还能检测出数十种身体数据，但我亲自尝试了十几次，只有一次测出了数据。贾里德觉得，这项技术现在根本还不成熟。”
李睿一听，连忙问道：“你亲自做了试验？”
伊万卡点头，伸出左手道：“你看，仪器从我的五根手指都采了血，我被整整扎了十几针，有一次针头还折断在仪器里……”
她的手掌白若凝脂，指尖如新剥的蒜头，李睿忍不住凑过去细看，果然发现指尖上有几个还没完全消退的针眼，便下意识的伸手去抚摸针眼的位置道：“扎的疼吗？”
伊万卡没想到李睿会直接上手，身体猛地哆嗦了一下，有点想要抽离，又有点怕刺激到李睿，便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