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
两人这会儿都恨不能化进彼此身体里,水鉴低语道,你这个会撒娇的东西!元春却伸手环住他的腰,只是轻哼着尽显小女儿情态,惹得水鉴心中涌起爱怜无数。
☆、柳塘双燕
窗外这时哗啦啦下起了大雨,月映轻手轻脚地进来拉上了纱帘,便低头垂首退了出去。
水鉴侧过身去,身体如山峦般恒垣。元春哪里睡得着,伸手去抚水鉴的背。却不料水鉴一转身便紧紧把她抱在胸前,悄声问,怎么?还是睡不着?
元春闭上眼,说,睡着了!
两人就又都笑了。
水鉴捏捏她的鼻子,笑道,过几日准你祖母母亲进宫来见见!你这会儿做梦可别掉眼泪!只想着见了她们好说什么!
元春不由一阵惊喜,睁开眼问道,真的?
这还能有假?我几时说过匡你的话?水鉴说着又伸手去抚她的脸颊和脖颈。元春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身子也不由往他身上挤去。水鉴看到这样,心里更是欢喜。
外面雨正下的紧,雨点子啪啦啪啦敲着窗棂,把闷热之气尽数扫去。爽冽的空气让他二人一时也睡不着,便又痴缠起来。水鉴从初见元春朦胧的好感,到进宫后隐隐把她当做妹妹一样爱怜,及近日有了云雨之欢,更加另眼相看。
元春却是曲意承欢,心中也会浮起些许爱念,可毕竟是君权惶惶,哪来的那么恣意!前朝的那些刀剑往事,又怎能被水鉴的柔情尽数拔去!
水鉴却在她耳鬓悄笑道,那你可怎么谢我?
元春吹气如兰,娇哼道,元春哪有什么自己的东西?还不是都是皇上的?
有!水鉴却正经起来,就是你的心啊!说着手放在她胸口,神色间却十分地温柔期盼。
元春不由心里一惊,同时也生出几分感动,不由落下泪来,只管抱紧他不放。
水鉴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滴,却哪里知道这泪并不单单是为自己而流。凭他是再坚强的君主,可偶而还是会想抱住她,软弱一回。而这个女人,他偏偏选中了元春。
雨下了两日,宫里各处也凉爽了几天。元春倒是难得心情好了几日,抱琴他们看到皇上钟情的神色,也跟着高兴起来。次日的雨没那么大,却淅淅沥沥得没停。元春歪在榻上,静静地做着一个绣金香囊,抱琴看到那明灿灿的黄色,也知道是给皇上做的,盘龙扭花,静静地在元春手中腾绽。抱琴只盼着她能逐渐忘了林如岳,毕竟,入宫是没有回头路的。这一点,元春又何尝不知?
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哎呀,怎么把手给扎了?抱琴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走过来,又喊着月枫拿块干净的布来擦拭。没事!元春微微一笑,什么事!大惊小怪的!但那香囊上,却终是沾染了一丝血迹。
哎呀!妹妹这几日可得闲?说话间,凌霄潇已经走进来笑着对元春道,好些日子没见妹妹了!今儿来走走,有空了也我那里坐啊!
元春正咬着手指,看到她来了,忙站起来让座。姐姐尽管来坐,我一个人也怪闷的!抱琴,上茶来!
抱琴也乖巧,忙过来拿过元春正用的针指,凌霄潇一低头,已看见元春做了一半的香囊。一见那明黄盘龙,便知道是给皇上做的,心内不由一动,面上却笑道,好巧的活计!妹妹改明儿也教教我!
不过是闲来无事,还要向姐姐讨教才是!元春笑言,让她坐了,问她平日喝什么茶?
以前在家里,总是喝老君眉,进了宫,今年只喝皇后赐的乌云茶。凌霄潇答道,继而又说,皇后现下有喜,说不必常常问安了。不过,隔几日还是要去去才好,也是我们姐妹的心意!
多谢姐姐指教!元春微微一笑,却道,皇后有喜,皇上也惦记得很呢!
这几日下雨,贾琏也一直闷在家里。待凤姐安排家里诸事,婆子丫头们一齐问事时,他便一个人呆在屋里拈着吃葡萄。正巧平儿进来,见到了扑哧一笑道,这会子无聊成这么个样子!不如去找甄大爷玩去!贾琏见到平儿巧笑嫣然,心里不由发起痒来。一下子跳起来,捉住平儿手臂,便往自己怀里拉。平儿见状忙躲着,却还是被他抱住亲了一口。吓得平儿忙指指外间,示意凤姐儿还在。
贾琏撇一撇嘴,小声道,那你什么时候才能答应我?
平儿一撇嘴,捏了捏他的胳膊,人却已从他怀里滑了出去。走到门边,才回头一笑道,太阳从天上掉下来,便差不多了!
贾琏气恼得拿一颗葡萄砸了过去,却被平儿一笑躲开,转身去了。
贾琏一时无事,便真往贾珍处去了。贾珍正巧也无事在家,便笑道,柳祝今日正巧要来找我。闻说南郊古凤有个冬心院,从江南来了一位才貌双全的女子名舒稚菊,不如今日凉快,我们也一块儿瞧瞧去!
贾琏一听自然同意,小厮也跑进来报柳祝柳公子到了。
舒稚菊的却是一位才貌双全的美女!柳祝笑道,年初刚回京时我和武寅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