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不出口的。
她只能重新低下头去，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好在，顾行年也没有再步步紧逼，也就此罢休了。
秦时相信，他的心里一定有了疑问，只是他不想为难自己罢了。
他是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自己的猫腻呢？
……
宋听雨知道，秦时给自己打电话，一定是遇到不顺心的事
情了。
尤其上次她给自己发了顾行年的照片之后，自己也是担心她担心得不得了。
接了电话，第一句便问：“你最近和他还好吧？”
“嗯。”秦时回答得有气无力的，显得一点精神也没有，“我觉得我自己做错了。”
“为什么这么说？”
“我不该把他的照片发给你确认他是谁的，他在我心里，是慕秦，永远都是慕秦。”
“秦时……”宋听雨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去劝。
她这么说，也一定是意识到了她对顾行年的感情很深，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围。
她希望慕秦就只是慕秦，而不是顾行年。
那样的话，她就可以安心地去爱，再也不用顾忌任何事情。
可偏偏，慕秦就是顾行年啊！
秦时继续叹气，“他已经猜到了我有心事，恐怕以他的性格，接下来就会派人查我了吧，到时候查到我和你有联系，肯定就猜到我知晓了他的身份，到时候……”
到时候会如何呢？
他是会心虚，然后来找自己坦白一切，亦或者继续这么下去，等着自己去摊牌呢？
如果他选择了后者，那自己要怎么做？
继续装，亦或者，也这么自欺欺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