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无比。
先前在王府的时候，这人无论是亲昵之间，还是愤怒之间，她都可以为之应对。
可此时此刻，那像是猛兽毒蛇一般的视线，却只让她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狠狠禁锢，好似下一秒钟就会死掉一样。
“世子爷，您这话，奴婢不懂……”
尽可能的稳住心绪，可说出话的时候，桃夭的声音仍旧是略微带着颤抖。
前世被殴打虐待的记忆随之涌来，可身体上的那种疼痛，却远没有此时此刻让她这般的恐惧。
“奴婢只是为了活命，不得已偶尔会听王妃的命令，但奴婢从未背叛过您。”
说着话，桃夭想要往后退开半个身子，躲开这窒息的氛围。
可扣在腰身上的那只手臂犹如大山一般，根本让她无法撼动分毫。
“说你巧言令色，你倒是真没有让我失望啊。”
听着桃夭如此娴熟的分辨，段时凌脸上的笑意更浓。
只是他嘴角勾起的弧度越明显，他的目光也越发冰冷。
“世子爷，您……”
桃夭喃喃开口，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恍惚间，突然觉得脖颈一凉，她身子一抖才反应过来，是有一支袖箭抵在了她的喉咙处。
“说说看，前几日你从我这回去之后，让你的小姐妹中午离府，去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