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其中三个是被另外三个押着进来的。我一眼就看出是那晚打我的三个男人。
“阿大,阿二,阿三,我的三个家奴伤了姑娘,怎么惩罚都听姑娘的。”
啊?我看着三个男人进门后就被按跪在地上,身上还穿着那晚的黑西装,不过已经褶皱不堪。
我扭头看向这个妖孽一般的男人,张了张嘴,我没见过这阵仗啊!还是第一次听说坏人的头目绑了属下给受害人发落的呢。
“我,我不知道。”
“呵呵,没关系,姑娘不知道,那就我来罚吧。”说着对我微微一笑,对其他人一挥手,“带下去挑了手筋。”
闻言,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一个如此漂亮的男人用一种我们吃饭吧的语气挑了几个男人的手筋,这种感觉很诡异,也很,毛骨悚然。
我突然有一种意识,这个男人不止邪魅,还很危险,危险系数更甚南宫绝。
咳,我怎么又想到南宫绝了。
那几个男人也很有速度的消失在房间里,然后我便听到几声凄厉的惨叫。
他似没事人一样,削了一个苹果递到我手上,自我介绍,“我叫苗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