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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真该像季珩说的那样，找个女人了。
赵聿京做着复杂的心理斗争，也不知道是在劝自己，还是骗自己。
“我困了，要回去睡觉。”
四目相对，楚念说了句和今晚的主题无关的话。
赵聿京也不知道看了她多久，几不可察叹息一声，点头，“好，去睡吧。”
楚念走到门口，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怎么了？”
“先生不和我说晚安吗。”
楚念的神情很淡，淡到赵聿京以为他又回到第一次见到楚念的那天。
楚念话落良久，赵聿京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才哑着嗓子道出那句，“晚安。”
今晚的酒淡得像水。
难喝，无味。
赵聿京开始不理解自己为什么喜欢喝红酒。
不是钟爱，不是偏向，他想，或许是因为习惯。
晚安。
晚安，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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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聿京出差了，正巧约翰斯顿也要回国，所以两人作伴，一同去了法国。
下次约翰斯顿再来檀城的时候，就意味着楚念将要进行一次手术，如果不出意外，她的耳朵就会被治好。
尽管不是百分百和正常人一样，但约翰斯顿向她保证，和普通人一样生活绝对没问题。
属于楚念一个人的秋千也搭好了。
秋千绳用细腻防滑的布料包了一层又一层，美观又不会刺手，茉莉说，这是先生特意吩咐的，还准备了一个柔软的坐垫，防止楚念受凉。
楚念坐上去，双臂缠着秋千绳，找出通讯录里，备注着‘先生’的电话，编辑了一条信息。
她打字生疏又缓慢，每个拼音都输得认真。
【我 才 不 要 和 你 做 兄 妹。】
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