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里拿出一张请假条放到她面前,“要填一下的,原因这里就写因舒心生病去医院做检查,再签个名就行。”
宋以沫一一照做,看了下没有错别字推到刘墙面前,“可以了吗?”
“可以,我带你们过去。”
学校里不时有教职工脚步飞快的迎面走来,看到刘墙身后跟着的宋以沫夫妻俩都多看了几眼,但敢仅此而已,没有一个人上前来。
宋以沫觉得把舒心放到这里没有错,连老师都有规矩,没道理教出来没规矩的学生,她不求舒心成绩能多么多么好,只要她学好规矩就够了。
至于以后的事她没想,那也不是该想的,几年后小凡成年,大学也都毕业了,这些事该由他来操心。
学校医务室里坐诊的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医生,一行人到的时候他正给舒心换额头上的帕子。
刘墙还没迈进门槛就问,“苏医生,舒心怎么样了?有没有退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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