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的眼尾瞟他:“郎君在说什么,我可听不懂。”
她覆在他的身上,罗帐里一片昏暗,很快就响起他微重的呼吸声。
她身子太软了,温香一片,卫迟怕她摔下榻去,只得伸出手扶住了她的腰,掌心却是滚烫。
那腰肢纤若无骨,她眼中勾着媚意和一抹狡黠,又将脸贴在他胸口蹭了蹭。
卫迟喉头一滚,心中知晓她这是故意的。
她今日这样的身子,分明不能她偏偏要这样同他惹火,看他气急败坏。
宁云蓁又伸出手,如上回一样拿指腹轻轻磨他眼尾那粒小痣。
半晌磨够了,她又往上探了探,俯身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郎君还没回答呢,是那莲妩姑娘好,还是庄家表妹更胜一筹”
卫迟哑声开口,揽着她腰肢的手缓缓摩挲:“你知晓的,我心中只有你。”
宁云蓁撇撇嘴,不听他在说什么,仍旧浅笑吟吟地想要使坏。
下一刻天旋地转,两人瞬时调了个位置,宁云蓁如瀑的青丝铺散在枕面上,惊愕抬头低喝道:“你你做什么,我今日不能”
“我知道。”
卫迟的声音清冷而克制,听着与往日没什么不同,宁云蓁知道他还算冷静,便慢慢放下心来。
一口气还没松完全,便见上头的人眼中流出意味不明的笑来。
似乎是过了许久,罗帐下伸出一只柔软白皙的手来,手的主人气喘吁吁,只觉垂着的那只手酸软无比,今夜都再难抬起来了。
宁云蓁脸颊绯红,欲哭无泪。
卫迟确实是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她的这只手她以后怕是再也不能直视了。
她错了,她不该同他这样玩火,到头来吃亏的还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