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朝卫敞手中的剑撞了过去,刀剑入腹,他眼睛倏然睁大,而后没了生息。
同样在外围观的卫衡看见这一幕不禁侧过了头,不忍再看。
与此同时,秦章眼睛一翻几乎就要晕过去。
这梁人死了,那他的罪名岂不是死无对证了?
“这”
一众人皆换上了一副义愤填膺的神色,细细看去,已是没几个人还和秦章站在一处了。
卫敞也是脸色大变,还想唤随行的大夫救治那梁军探子,可伸手一探发现他早已气绝,也是颇为头痛,只好按照卫迟说的那样,让人先将秦章收押了起来。
秦章哪肯轻易屈服,直到此时他还觉得这事十分蹊跷,眼见卫敞当真敢将他关起来,当即口不择言道:“卫敞你个老匹夫!你等着,等我回京就要参你一本不可,你以为你还能得意多久吗?你以为圣上派我来是干什么的?我告诉你,你们卫家得意不了几天了!”
他心中激愤难平,此时已是全然忘记宁渊的嘱托了,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有越来越难听的趋势。
语出铿锵,卫敞身子晃了晃,脸色也变了好几变。
他想过宁渊派一个秦章过来是同他卫家父子相制衡的,也知道是来监视他们的,可他方才说的“卫家得意不了几天了”是什么意思?
宁渊最终,还是要动卫家吗?
周遭出来看热闹的将士亦是噤若寒蝉。
卫迟和卫玄对看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
“快些将他带下去。”
卫迟走到秦章身前对着他的膝窝踹了一脚,满意地听见他闷哼一声断了言语,再然后那咒骂声也是越来越远了,众人这才散去。
卫敞闭了闭眼,断然抬眉对着他们二人道:“你们跟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