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纯真的笑容,又觉得她没有恶意。
裴矢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自己粗糙又黝黑的双手背在了身后,但话却是冰冷。
“我没什么学问,也不过在这侯府做些贱活罢了!”
然而玉屏却像是没有看见对方的窘境,自顾自蹲了下来,和裴失并排着。
“小哥哥怎么这么说,之前在前厅的时候,那赵管家都看不懂红婶血书的内容,你却能解释给我听,你比管家还有学问呢!”
裴失警惕起来,这小姑娘莫不是来替虞夫人灭他口的。
可是自赵管家死后已经有好些日子了,虞夫人不至于这么久才发难。
那日他以为那虞氏所做的恶事终于要被公之于众,秦夫人大仇得报,便解释了血书的内容给这小姑娘听,却不成想虞氏仅仅被剥夺了掌家权。
他捏紧了拳头,飞速思考着对策,这小姑娘手无缚鸡之力,自己一拳头砸下去,还是有胜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