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血污和泥土，变得面目全非。
“寒江出美景，瑞雪兆丰年！”
文景瑞一愣，猛的回头，看到计舒鸣正站在他的身旁。
“兄长大人，我……”
“当年那个女人去寒江出游，临行时正是寒冬，大雪覆盖了整座江城，我送她上车
前，看她脸色不太好，就对她念了这一句！其实，当时我已经猜到她借出游为名，很可能是为了避开父亲的耳目偷偷生下你。”
计舒鸣背着手立在他身边，目光却望向远方，仿佛在回忆很遥远的事情。
“原来，我的名字是兄长大人取得！我一直还以为，你并不想我生下来！”文景瑞那张脸终于逐渐暖了起来，逐渐褪去了那一层覆盖再表面的癫狂。
“开始的确不想，可能就像你说的那样，血，浓于水！”计舒鸣叹了口气，他并没有自己想象那般冷漠，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更何况他当年也才四岁不到，明明知道自己留下的可能是个祸患，可他还是没法真的狠下心来，让一个已经形成的小生命就这么消失！
“兄长大人，我……我错了！”文景瑞跪服在他脚边，一脸无措的望着他，仿佛在望着一个他信奉数年的神灵，静候着他对自己降下神罚。
“把遥控器给我，我们都不该殒命于此！”
文景瑞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握着遥控器的手往袖口里又缩了几分。
他倔强的垂下头，轻笑道：“我可以不要那张内存卡，除非，兄长大人甘愿让我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