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罢了,而站于他面前的人,亦并非是自己,倒是任何人心中最为记挂的女子。
看着湖中流淌的梨花,春日如沐不受任何人的洗涤,依然还是这般的纯洁如霞。
她永远都是记得,初入宫之时,第一眼便是被皇上所看重。就算是如此恩宠,可依然还在这昭仪之位。
半年之余时,辛得怀有龙嗣,原本便可母凭子贵享受荣华富贵罢了。可偏偏不曾想到,就在那一念之差,才会做出一生后悔之事。
此事已过去一年,如今想来亦只是极为可笑至极罢了。
望着这湖泊之中的这张容颜,一展妩媚一笑:“瞧瞧这张脸,何人不曾说得本宫是祸国的妖女。若说是红颜祸水,恐怕是不及一人吧。”
“娘娘所言,莫非是先皇后?”
若说红颜祸水,世人皆是流传这为皇后可是当初皇上最为宠幸之人,事后便在无任何的消息。
七年以来,皇上一直宠幸后宫诸多妃子,却是不及沉迷皇后那般如此痴情罢了。
直至,娘娘入宫,这才有了这段佳话。
先皇后?
对于她的事,向来便是不知是生是死。或许在皇上的眼前,皇后还留在他的心中,不然这么多年又怎会空设皇后之位,这般留着,足以是令人不动任何的野心。
就连她自己,对于这个皇后之位的渴望,不知是有如此心动。
她根本不信,朝华宫的人对于皇后之位没有任何的野心。区区一个贵妃,又怎能满足皇甫氏的野心。
手心中的鱼食随意地撒之,一脸傲慢之气的眸光看向这偌大的旭日宫。怅然一气地慢然地徐徐道来:“这后宫之中唯一空悬的位置便只有那皇后之位,可偏偏那位皇后,竟然一夕之间不见人影。五年来,皇上何尝不是宠冠后宫,对于皇甫梦瑶亦是宠幸至此,据说,当初她与皇后倒是情同姐妹。就算皇上宠幸于本宫,她倒是被世人称得最为守礼的妃子。不争、不妒,皇上偏偏未曾给予她的皇后之位,你可知为何?”
“奴婢愚钝,自然不知。”
“那是皇上心中还是爱着那女子,哪怕提及这个人名字,亦是会发怒。而皇上如此宠幸于本宫,只是本宫学得如何抓住一人的心,如何将一男人牢牢的抓在手中。不过这其中只不过是还有些渊源。”薛芷婼并
未在意她的那方之言,而是继续地慢条斯理地且然一道。“若非是这张容颜,有一处极为相似之处,定然不会让皇上如此挂念于此。”
这两年来,对于皇上的性子又怎会是捉摸不透。只因看得太过于清楚,才会将其所有的一切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唯有这样,才可以得到永不泯灭的恩宠。
若非是有人教的如何去探取男子的心,又怎会在这后宫之中步步为营,又怎会让他知晓如此多的秘密。
可偏偏,他想要的秘密,至今还是水落未出。
皆因无论如何探取皇上口中的秘密,只要关于那个女人,自然是闭口不言。
兴许,此人在他的身上因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才会如此的痛恨。
若非是痛恨一人,又怎会是成了皇宫中不可言谈的事。
“莫非,皇上还对那先皇后念念不忘不成?”
念念不忘?
对于这件事,她在入宫前便是早已知晓。
若非为了他,想来也不回入宫。
“对于皇上而言,这位皇后根本还活在他的心中。只是没有人能够知晓,那位皇后的生死罢了。”
一想起此事,不屑地则是一笑之。“本宫还未入宫之前,皇上亦是处处宠幸那些旧人。唯有本宫的出现,皇上才会多番的前来。”
只因,她心中心知肚明,皇上的这番宠幸究竟是为何。
哪怕留宿于其余妃子的宫中,自然是无需过多的恨意、嫉妒。只需,皇上一来,在他的面前撒着气,依照皇上的心性又怎会不心知若狂般的宠溺。
而皇上所喜的不过是这面容下的令一人罢了,只因无意之间听得‘这是上天,再一次让朕疼及一人,用这样的方式,来对皇后毫任何的恨意。’
这番话,早已不期许有任何过多的震惊之意。只是,当年亦是有人如此说道此事,自然这些年所做的一切,皆然是为了他罢了。
就算是怀有子嗣,那是她从未有过任何的后悔之意。
可偏偏,这一切倒是唯有自己且走且看一步罢了。
“都说后宫的女子命数难以维持如此之久,偏偏唯有贵妃娘娘。”
“若非朝华宫的那位有太后撑腰,她又怎会有如今这位置。”这两年的宠爱,她依然还只是一个昭仪的身份。若说不在意那便是假的,她更在意的便是这个位置。如今对于她而言,区区不属于一个只配
在昭仪这个妃位,自始至终她的野心亦唯有自己知晓罢了。
身子渐然地走向院落,回眸望着那座桥面,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