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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烨下意识地伸手拉着她的手腕,又是慌乱地将其收回。
“本王并非不是不守承诺之人。”
“王爷昨日便应允了,那又为失诺?”见他笑而不语,眉心骤然。“王爷笑什么?”
她不知,此时此刻又有何可笑之处。
他这诺与不诺,终究与她毫无相干之处。
毕竟,她只想试探一番罢了,又何必过于深究此事。
反而见得赫连烨如此着急解释此事,也不知梓桐若是如此,又该是如何。
“只是觉得,你的毫无任何的心机、防备罢了。”
无心机、无防备?
可她不曾觉得自己没有心机与防备,可他说得这些,并无一处是说得如此确准罢了。
拧紧着眉宇不解一道之;“王爷未曾说得文绉之言,可是,君歌听来甚是不解。”
“在这皇宫之中,你就如此信本王?本王的一言一行,你都信之?”看着她,倒是何事都是如此言无不尽地一一相告,却不曾任何隐瞒。
信?
她又怎能不信。
倘若不信,又怎能知晓他的真正心意?可他今日倏然说得此话,倒是令人不得不防范。
“之前信,可如今便不信了。”
“为何?”
君歌撇着唇,悠然一道:“王爷说得这番话,足以让君歌对王爷变得有所怀疑。毕竟,君歌向来没有防范人的心思,王爷这番话足以令人觉得在有所欺瞒之言。”
“倘若你真的毫无任何的防范之心,又怎会觉得本王在欺骗与你。这话,岂不是自相矛盾。”
自她说得之番话时,自始至终并真正的计较一二。可不管如何,他们二人终究不需要有任何防备之意。
“今晚,当真想要出宫?”
出宫?
一时再次提及此事,对于她而言倒是毫无有丝毫的心意在此处。
漠然长叹道:“若是王爷肯,君歌自然与之同行。”
赫连烨上下打量着她,走到她的身侧,凝思不解道之:“出宫也不知遮掩一二,就如此招惹眼?”
“可是,我只有这身衣裳,总不能去太监所偷一件吧。”
她亦知此件衣裳招惹眼,可从入此处起她便后悔。自始至终,倒是从未一番打算。
可如今,一说得此事,倒也太大意了些。
“就知你不会有所准备。”
君歌听得他话音刚落后,也不住何时准备的衣裳,便是递来手中。
“还愣着做什么,换上。”
“可王爷方才说……”
一时想起方才他所言,恍然顿时被骗了。
“王爷,你在欺瞒于我?”
欺瞒?
如若不欺瞒,又怎会知晓她到底可想出宫一行。
偷抿一笑之:“既然答应了你,便不会食言。”
君歌听着他此言,哪怕心中甚是有些不信,但自始至终还需信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