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对她视而不见,活得竟然不如一个宫婢,这等耻辱,想必无人能承及。
“即使再卑微的人,亦比漪妃娘娘更为有骨血。”
赫连烨将她的双手放于掌心,轻柔地亦是安抚着她,并是摇头亦是让她宽心。
见此,君歌看着他的双手渐然地离去,她却是下意识地想要捕捉他的手,却只是擦手而过罢了。
这场景,极其的熟悉,可就算是熟悉,她再也想不起来了。
转身而去是赫连烨,眸中的异常的冷意,刻意告诫道:“本王倒是要提醒漪妃,本王从未说过要娶赵家之女。”
娶不娶,此事皆与她无关。
而她,只不过是想看赵妍雅的笑话罢了。这么多年
来,一直忍受被她的羞辱,还不如亲眼见她被一个奴婢比下去,亦为大快人心。
一时走神的她,却是见宁王想要将君歌带走,见此,立即便是上前阻拦。
“宁王今日要将此人带走,就不怕本宫说此人勾引宁王之罪。”
勾引之罪?
此罪,对于君歌而言向来都是不怕。
而对赫连烨,又有谁会听信她的片面之词。
赵氏的子女,也唯有这赵思柔倒是会兴风作浪。
“如今,皇兄已经将她赐给本王,她便是本王的人,如若她有任何的伤,到时候本王在皇兄面前说起此事,孰轻孰重,漪妃娘娘自当是个明白人。”
“不过是一个宫婢,做错事,难不成皇上还会袒护不成。”
区区一个下贱之人,身后竟然还有人护着,倒也是稀奇。
可偏偏,她终究咽不下这口气。
好不容易有机会让她受罚,又怎能轻易的放过她,何况,谁人能信之,皇上将此人赐给宁王。
“漪妃娘娘,能在此处与本王多费口舌之争,还不如此刻便是去找皇兄。”
听她这些话,无论说得多少,倒也是于事无补,何曾不是令他一番头疼。
有些事,他断然不会道言第二遍。
赵思柔一时怒意,被宁王如此言道,竟然是一时语塞,无法开口。
君歌见她倒是无话可言,伸手抓着他的衣袖,靠近于他的身后,轻声言道:“宁王,此事本不该你出面才是。”
这件事,本便是与他无关。
他这一出面,为了一个宫婢而与皇上的妃子争执,倒不知会在后宫之中传的如何沸沸扬扬罢了。
她宁可自己解决此事,倒也不愿让他卷入这场‘硝烟’之中。
温情一笑回眸的他,亦是温柔相待道:“有我在,别怕。”
听得他这番话,心中却是愣然。如此温情相言,更似兄妹之间的关怀。
可偏偏,在他所言之中,却是有着另一层不为人知的用意。
却是见他如此尊贵的身子,拾起地上的洒落的糕点,递给而来的赵宇哲时,他此次的做法,却是令人费解。
“宇哲,你就带着此物,去面见皇上,说是本王不小心打翻了皇兄锦盒。”
“若是皇上问起这宫婢一事,岂不是……”
不紧不慢而来的赵宇哲,方才那一幕远远的便可听到他们的争执。
听他所言,确实是他一时未曾考虑,即刻再次叮嘱道:“你便说,本王顺道将她带走,商议前去南启一事。”
“属下,这便去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