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伤口裂了,你岂不是又要伺候本王。”
“那,王爷想要如何?”
三日?
短短三日内,倒也觉得夜长梦多。
他这身子,还未痊愈,今日便如此着急的下床行走。她虽不知如今他伤势如何,可毕竟……
“我们的身份,不能暴露。”
“此事我知晓如何做,王爷大可放心便是。”
暴露身份一事,她又怎会做出此等愚蠢之事
。
赫连烨见她倒是不愿在与之多番言道,看了一眼放于一旁的篮子后,便是默然地离开。
而又何曾不知,他的离去。
可是,不管如何,他们二人终究只是一个陌路人,并非有任何的瓜葛。
转身之时,一眼便可见被她所遗忘的花瓣。
她不懂自己自己,亦是不懂人心。
夜初,一许畔。
凝月霜,皎月半。
静谧的清苑,渐然而然地便可听到潺潺的流水声,一直萦绕在耳畔。
一眼而望,湖畔中却是极为的阴暗,却有着皎月点缀在这其中。
缓慢都身影步步靠近,见一处所放着的鞋,亦能听得戏水之声。
“寻了你许久,原来你是躲在此处。”
双手放于一旁支撑着身子,听得身后极为熟悉是声音,嘴角中荡漾而起是笑意却下意识地散去。
方才,她一人待在此处,早已习惯了独自一人望着远处的风景。而此处,根本便是无人居住,若非他们二人前来在此处养伤,想必此处定然存封多年。
回眸而望,亦只是匆匆一眼,便不再与之凝视。
双脚在水中愉悦般地打着水花,浅然一笑而道:“王爷,你怎么来了。”
“你放下药便将本王一人留在那儿,自己倒是一人在此处嬉戏。”
入夜之后,他们二人便一直未曾开口,反而是她进屋后亦是一句话都不曾言道,放下药后便是离开。
原以为,她还是再为今日一早之事有所不悦,反而晌午时,亦是多了几分沉默寡言。
见此,她在此处倒是潇洒自如的很,反而一切都是他自己多想罢了。
“奴婢,只想一人静静地待着。”
“如今唯有我们二人,你倒是不必自唤奴婢二字。”听得她句句唤得奴婢二字,他的心中甚是有些不满。
如今,他并非是王爷,不过只是被人追杀是平民百姓罢了。
而在此处,没有皇权的束缚,倒可畅言一二。
从未有过,他能活得如此安然。没有规矩,亦无任何的身份,一切都似乎重新开始……
“如若不唤,往日习惯了,回宫后那么多双耳朵听着,难道王爷想让他们私下议论不成?”
她不愿与他有过多是交集,如若他知晓自己的目的究竟为何,换做是任何人都是接受不了。
将所有的身份都隐瞒,每走一步都是在欺骗罢了。
可不管如何,这欺骗就当做是永久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