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之中,方才脱身。
“王爷,是属下一时大意,竟然让此人逃脱了。”
“是本王不让你动手,此事与你无关。”
“此人看得这身形如此娇小,想必定是个女的。能随意走动的人,难道是赵妍雅?”
“是谁不重要,得看是何人听到此秘密。”从方才他一掌打落在那人的肩膀处,他便知晓此人定是一女子。
那一刻,他心中所想之人竟然是她。
他皆是故意失手,自是让她有幸逃脱。反而这烟粉,倒是像极了一股药粉。
疑虑的赫连烨皆是走出这阁楼,果然她能随意出入此处,定是将他们二人给迷晕了。
宫宏宇上前便是检查他们二人,身上均无任何伤口。
“看来,那人来此定是做了准
备,不然他们二人皆不会被迷晕。”
“此人想必还在府内,倘若真是赵妍雅,那也不必留下她。”冷冽的双目皆是看向于,自是一语告诫道。“时辰不早,你该回去了,免得被发现。”
“是,属下告退。”
赫连烨的双目久久而凝望着远处,嘴角上扬的弧度皆是一抹汝沐春风。
崇缘苑
袅袅白烟而笼罩着整个浴池中,池雾中的人儿看着手中的银针,双目中却是几分疑虑。
方才她有幸逃脱,可若非取出这枚银针,想必断然不会逃出他的视线。
只是她不曾想到,赫连烨居然会武功,而这暗器除了梓桐并无任何人会使用。
他们二人可是同为一人?
身子渐渐地起身,取下挂起的衣裳穿于身后,自是极其平淡地出去。
可谁知,赫连烨竟然会出现在此处。这几日,他虽一直在此处歇息,可终究只是在自己入睡后,从未来得如此之早。
而方才蒙着面,想来也不知那人便是自己。
不安的双手抓着裙褥,膝盖处虽有些隐隐作痛,但她着实可忍着痛向前走去。
“王爷今晚倒是来得及早。”
赫连烨回眸见她这湿漉的发丝,反被她这模样深深地有所吸引着。
“你且过来。”
听之,便是极其乖巧地走到他的身侧,便被他一把拉入怀中。
这一次,她反而彻彻底底地将他看清的一清二楚。那双温情的双眸中,皆是有嗜血之眸。
与他对打之时,他那双狠戾的眸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修长地之间触碰着他的眼睑,一时甚是有些不信,方才他自是想置自己于死地。
“王爷的面色怎如此凝重,可是发生了何事?”
“方才有人闯入了禁地,反而令那人逃走了。本王怀疑是府内之人所为。”
君歌的双目看向与他,皆是能感觉到他的掌
心缓缓地滑落于膝盖处,便是下意识地跨坐于他的腰间,双手皆是环扣于他的脖颈,轻声而道之:“王爷可有怀疑之人?”
听闻这番话,她的心跳得却是极其的厉害。
而他抚上自己脸颊时,她顿然有些慌乱,却故作镇定地浅然一笑,他自是紧紧拥着她自己的腰肢,在耳畔中那低沉的声音则是渐渐地传来。
“赵妍雅是皇兄的人,你说,此事是不是她所为?”
渐渐松了一口气的君歌,自是不能太过于放松警惕,浅然一笑道:“如若此事对王爷不利,那就不该轻饶了她。”
意味深长地笑意而道之:“你可是为了报复那日将你交于皇甫梦瑶的手中?”
“若不是她,你也不会把我休了。”
“本王的王妃,打小就如此小气,长大后还是如此。”瞧她小气的心性,他自是喜欢。可是,他定是不能动赵妍雅。
“王爷这是做什么?”
将她抱入床榻,又将纱帘放下,那一刻她却顿是心中甚是不安。
“今晚,本王想与你一同就寝。”
娇羞的别过身子而道:“这几日,你不都是如此。”
“可今晚,不同。”
不同?
还在思虑的她,只见她的衣裳自是被他褪去。
他的侵入,自是令她尤为地害怕。
赫连烨见此,不由地问道:“你在害怕什么?”
“如此名不正言不顺,此事还是作罢吧。”
如若没有发生与梓桐之间的事,她断然可接受一切,如今却是不能了。
可是,她不能因他会使银针而有所大意。
与他,自是该保持些距离为好。
见况,赫连烨皆是将被褥盖于她的身上,亦是紧紧搂入怀中,深情地在耳畔轻声道来:“只要你不愿的事,我不会逼你。”
待她渐渐熟之后,赫连烨自是掀开被褥一探究竟。果然,那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