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不是就可以放我离开了？”
“杨小姐有什么要交代的？您先说，如果您说的确实有用，我们会放你离开。”燕飞笑的像是一只狐狸，“之前我们就说过了，坦白从宽。”
杨菲菲精神崩溃了
，她什么都说了，包括是谁指使她做的事情，她收了谁的钱，又为什么这么做。
交代的一干二净，一清二楚。
燕飞在听完了她说的全部后，黑眸中划过一抹冷色，“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出去打个电话。”
他关上门离开，来到走廊后拨通了顾墨涵的电话，“顾总，杨菲菲什么都交代了，她说是秦落雨指使她这么做的，她事先并不知道那是禁药。”
听到幕后黑手是秦落雨时，顾墨涵没有丝毫意外，他原本的猜测里就有她。
“有拿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吗？”
“没有，秦落雨做事很聪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杨菲菲一个人指认她也没用。
电话那边沉默半晌。传来了顾墨涵冰冷的嗓音，“没事，没有证据也无所谓。”
没有证据，他虽然不能直接的找秦落雨的麻烦，但也不代表他就会这样轻易放过她。
他做事情不讲究证据，只求真相。
既然秦落雨做得出这样的事情，那也别怪他小心眼的对付她一个女人。
“那这边的人放了吗？”
“给杨菲菲50万，然后把她送到警察局。”他答应过的，谁主动提供消息，他可以给她钱，但该负的责任她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