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食,欲留她在府中。草民这才将瑛儿妹妹青卓送至林总管府上。”
他想了想,补充道:“草民请了御厨在家中授教,其他待字闺中的女儿,如有兴趣,都可旁观学习。青卓虽不及瑛儿,手艺倒也使得。”
一番话下来,沈绍安听得目瞪口呆。
他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乔瑛儿在说谎,还是乔知行在说谎。
毕竟两人说的话,完全就是南辕北辙、截然不同!
沈绍安想了想,又问道:“那九小姐生母?”
乔知行回道:“玉氏毕竟服侍过草民一场,平日也算谨小慎微。这件事,虽然有错,也不全在她。草民将她送至家庙,带发修行,并未伤她性命。”
毕竟不管妻妾还是府中下人,可打骂、可买卖,却不可轻易夺人性命。
无故打杀府中卑仆,按大梁律,也是要受刑罚的。
如此说来,这乔知行,与乔瑛儿嘴里那个为谋利益不择手段的人,倒像是两个人了。
乔知行见沈绍安一直沉吟不语,遂又说道:“草民所言,句句属实。少将军如若不信,只需派人往梁州城一探便知。”
再说,乔知行能赚下这偌大的一份家业,若他果真如此唯利是图,只怕也是不能够的。
沈绍安有些懊恼,用手在腿上拍了几下。
当初处置这乔瑛儿,沈绍安并未与赫连瑾多说。
赫连瑾也不在意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小女子。
再加上梁州城中,乔知行卖女求荣的名声确实很盛。
没想到他们这些人,居然就这样,被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女子给耍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