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会放你鸽子。”
忍着痛,沈棠咬牙看向出现在急诊门口的男人,终止了这个话题。
边包扎白承祁边叮嘱:“没用抗生素,自己注意点,别感染了!”
沈棠点点头,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她如今的情况,伤口感染后续处理起来会很麻烦。
傅辞洲走上前,灯光下,更清楚的看到清洗缝合后的伤口,没了头发和帽子的遮挡,伤口狰狞得和他的脸色同样难看。
“这么长的伤口,到底怎么弄得?!”
低沉暗哑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
男人薄唇紧绷着,低垂的眼眸看不清情绪,那抬起又不敢触碰的手,在看到她别开头躲闪的时候,刚举到一半又收了回去。
“不小心摔了一跤,脑袋磕花坛上了。”
这是她一早就找好的借口。
白承祁听到她这蹩脚的借口,轻嗤了声,薄唇轻挑:“你都伤成这样了,傅总好像还不如热搜上看起来那么担心。”
“学长!”沈棠拧眉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闭嘴。
即便她心里有怨气,对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发泄,那也是多此一举。
和白月光比杀伤力?
自讨苦吃不是?
闻言,傅辞洲沉冷的视线扫了过去,眼神里裹挟的森冷威压,让白承祁不禁打了个冷颤。
“我和她之间的事情,白少是以什么身份过问?!”
白承祁也不恼,冷嗤一声,看着傅辞洲的眼神有种意味不明的戏谑。
他就等着看,一向骄傲得不可一世的傅辞洲,以后要怎么后悔!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
也不管傅辞洲,沈棠拿了外套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