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文不值。”
“哎呀呀，别说是你了，我一个外人听到都觉得心疼。”
贺佩时大概得了一种不嘴欠就会死的病，即使换了话题，依旧是往别人心里扎刀子。
就算这样，他还是手握拳，伸到闻凛面前，做采访样子，“啧啧，来，闻总，说一下听到这句话的感受，伤不伤心？”
闻凛低头抿了口酒，道：“很好。”
“很好？！”贺佩时震惊。
他坐起身，问：“哪里好了？！这才多久，我们小青青就从善良小可爱变成利益熏心的白眼狼了？！”
“你还说很好？！”
“我告诉你，心眼多和没心是两件事情。心眼多的小青青是可爱，没心，就是可怕了！就她现在的状态，你要是什么都不做，就把她留在霍家，迟早要出事！”
“张雅苑还是小麻烦，没什么大问题，但是，霍家那些旁支可不是好惹的。要是她真的变得和霍正声一个样子，或者，变成你这个样子，你真忍心啊？”
贺佩时一边问，一边盯着闻凛的脸色。
但是很不幸，闻凛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贺佩时察言观色的技能在闻凛面前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明天去霍家。”闻凛将杯中酒喝完，说道。
“？干嘛？”贺佩时立刻来了精神。
闻凛：“上香。”
“上香？我看你是想去见小丫头吧？”贺佩时瘪嘴。
闻凛沉默地看着贺佩时。
“去！去！”贺佩时立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