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那狗崽子打轻了。”
看到白喜儿的伤势,虎山在床前气得直跺脚,骂骂咧咧半天,恨不得把文家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教训一顿。
萧年冷着脸拦住了他:“她要休息,别吵她,还有。”
他视线下移到虎山手上:“要抽烟出去抽。”
“哎呦!”
虎山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激动,下意识点了根香烟。
他连忙将烟熄灭丢进垃圾桶里:
“你就是萧年吧,妹子,你这个老公也是个狠角色,要不是你哥他们及时赶到,那文家父子怕是连口气都不剩了,现在都还在楼下病房躺着呢!”
白喜儿这才知道文家人就住在她的楼下,想到什么,她突然看向消瘦许多的萧年。
难怪这几天他一直寸步不离守在这里,原来是怕文家人报复。
萧年及时出声拦住了虎山:“够了,她还要休息,有什么事等出院再说。”
说着就把人往外赶,虎山并不计较萧年有些冒犯的态度,只是颇为滑稽地扒着门框:
“哎哎哎,我还有最后一句!”
“喜儿妹子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敢在我虎山的地盘动我的人,这文家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等你病好了,我带你亲自教训他们去!”
虎山的声音越来越小,萧年“啪嗒”一声将他关到了门外。
“你是不是”
“你别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