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不能做设计。”苏染染平静无波的表情和声音打断了雷子聪的热情。
“为什么？”雷子聪奇怪地问，“我们开这件建筑公司不就是为了要做建筑设计的吗？现在公司开起来了，为什么又不能做了呢？”
“因为我还不知道这些客户都是什么人？他们的公司都是做什么的？我们必须要先调研啊。”
“啊，还这么麻烦啊。”雷子聪有些失落地瘪瘪嘴。
“还不止呢。我们还要知道他们的预算，在扣除税收和成本之后，我们的盈利是多少，而且这些都还只是最基本的。”苏染染很认真也很耐心地对雷子聪说，“现在这个公司真正做过建筑设计的就只有我，你以前虽然也是学过建筑设计，却还没有真正做出一个成品来，虽然我们现在还在招建筑设计师，但这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我们现在必须要根据我们自身的情况来接任务，而不是一味地盲目去做。要不然我们做的东西会毫无用处，那只是在浪费。”
“我不知道还要考虑这么多。”雷子聪很低落地说，“我知道我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设计出一个完整的建筑来，可是如果不去做的话，那我就永远都做不出来啊。”
“子聪，我没有说不去做。”苏染染柔和了语气，缓缓地说，“我是想说，我们当然是要做的，但是我们不能这么盲目地去做啊。你看一下这些客户的订单，说的都那么模糊，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要求，只要我们去做就行了，无论做成什么样子都行。你说这样能行吗？”
“这样当然不行，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雷子聪期待地望着苏染染。
苏染染想了一会说：“我们现在先把这些订单分类一下，具体看一下他们到底想要让我们做什么。然后我们再好好商量一下吧。”
“好啊。”雷子聪又恢复了高兴的神采，他知道只要和苏染染在一起，就一定什么问题都能够迎刃而解的。
苏染染越看这些订单，心情越是复杂。就算将凤凰建筑公司脱离了雷氏集团，但是也无法减弱雷碧华对雷子聪的影响。
苏染染又不禁想起了杜丽华的话。这真正成了一场婆媳争夺战了。
就在苏染染头痛不已的时候，雷碧华笑呵呵地来到了公司。
“妈，你怎么来了？”看到雷碧华，雷子聪高兴地迎了上去。
“今天是你们公司第一天开工，我当然要来看看啦。”雷碧华一脸笑容地说，“怎么样？生意还不错吧。”
雷碧华满脸堆笑，苏染染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句，多亏了你的福，生意想差都差不了。
“嗯，今天一早上我和染染刚来公司，就来了好多订单，而且现在还有客户要找我们来设计建筑呢。”雷子聪欢快地说。
“这是当然了。凤凰建筑公司的牌子这么响，还有谁不想来找你们呢？”雷碧华莞尔一笑，“聪儿，你就只管大显身手吧。”
“可是染染说，我们现在还不能着急，不能盲目地就开始进行设计。”雷子聪看着这些订单，不紧不慢地说，“我们必须先搞清楚他们的具体要求，核算出预算，还有结合我们自身的实际能力。这些前期的调研准备工作也是非常重要的。”
“唉哟，我儿子真是越来越专业了。”看着雷子聪一板一眼地说，雷碧华露出非常满意的神采，“考虑周全之后再进行操作，当然是最稳妥的做法。反正这些客户都在这里，你们考虑好了之后，只要从中挑出你们最想做的就行了。”
然后雷碧华又很欣慰地看了看雷子聪和苏染染，说：“只要你们两夫妻齐心合力啊，比什么都强。那你们考虑得怎么样了呢？决定选哪一家公司来合作呢？”
“嗯，我们想”
“我们哪家公司都不选，这些订单我们全部都不做。”
就在雷子聪准备要回答时，苏染染抢先说。硬冷冷的语气让雷碧华和雷子聪都惊讶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