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城的得了便宜卖乖行为,宋河心里一万头羊驼飘过。
把宁城的祖宗十八代心里默念了一遍。
宁家这龟孙儿真是满皇都惟他最大祸害啊!
很快宁城、耶律阿达等人就进入了地藏库。
只是刚刚打开地藏库的大门,宁城就被眼前场景惊得张大嘴巴,瞪大眼睛。
耶律阿达更是发出瓮声瓮气的惊叫。
“我的长生天啊!本王,这些都给本王抢了,哈哈哈……”
耶律阿达刚一乐呵,宁城抬手就给了他一个爆栗,更是没好没眼神的瞪了他一眼。
还大辽国大皇子呢?
就这么点城府?
这得多让宋河瞧不起啊?
跟随在宁城和耶律阿达身后的宋河,听到耶律阿达的话,他的心沉到谷底。
这不是引狼入室,这是贼入贼窝啊!
就算他们抢了他这满地库的财宝,他们也是白抢啊!
宁城看了地藏库琳琅满目的宝贝,哪一件都能堪称珍世奇宝。
“叔,这件我拿了你没意见吧?”
宁城捡了个最不起眼的,灰不溜秋的珠子拿到宋河面前道。那眼神仿佛在说:只是个烂珠子,换你儿女双全,不缺胳膊少腿的,你没理由不答应吧?
宋河瘪着嘴,仿佛吃了把苍蝇屎,脸黑得跟锅碳一般。
他却还要强装欢笑,“大侄子喜欢尽管拿去。”
宋河脸上欢笑,心里却是“马戈比”,把宁城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不过,他心里更是鄙夷不屑。
他还以为宁城纨绔顽劣,也算是国公府的小国公爷,应该见多识广了吧?
可是,看宁城捡了这黑不溜秋的珠子,觉得他没多大见识。
只不过纨绔有余,内涵不足罢了。
相信这龟孙子走不了多远。
宁城对宋河的附和,他很是满意。
“我就说叔不会这么小家子气吗?”
“叔,那大侄子可就不客气了,喜欢什么拿什么了。”
宋河一愣,然后追悔莫及。
我说这龟孙子怎么捡这么个灰不溜秋的珠子,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宋河仿佛吞了几堆老鼠屎,心里的憋屈得不能自已。
脸上还得强颜欢笑,附和道:“大侄子喜欢尽管拿。”
“什么时候大侄子没喜欢的了,大侄子帮叔说说情,饶了我家那不争气的龟儿子。”
宁城闻言连连点头,“叔,俗话说嘛,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既然叔这么大方,大侄子也不能拿了叔的好处,不办事啊。”
“叔放心,你大侄子在江湖上还是有些地位的,大家多少给些面子的,放你家那龟儿子,只是大侄子一句话的事。”
宁城一边口若悬河,一边两眼紧紧盯着地藏库边缘角落的那个巴掌大的小鼎。
虽然也像他手上这个珠子,灰不溜秋的不打眼。不知为什么宁城就是打心里喜欢。
怕是那小鼎是他们鬼谷医门炼药的药鼎的缘故,才特别引他注目吧!
宁城毫不犹豫拾起了这把小鼎,更是纳入怀中。
宋河看傻子一样看着宁城。
刚才他以为宁城纨绔不羁,也就那么点见识。
这次宋河更证明了宁城也就是个皇城根街溜子,混不吝,根本上不了大雅之堂。
瞅瞅他寻的那两件烂货,是他的藏库中压舱石一般的存在,弃之可惜,留着无用。
宁城若是这个捡法,这地藏库内的宝贝随便他挑随便他拿了。
“哈哈,宁贤侄可真是有眼光啊,叔这地藏库里宝贝顶属这两件最珍贵,贤侄尽管挑尽管选,叔不带眨一下眼睛的。”宋河就差点没拍胸脯子说话了。
“真的吗,叔?”宁城嘿嘿地笑道。
宋河挺起腰杆子,“贤侄,尽管选尽管挑。”
“叔,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宁城转身冲着府兵大声喝道:“我宋叔说了,这儿的宝贝随便咱们挑咱们选,给本侯把这地库的宝贝都搬到咱国公府去吧。”
“什么——”
宋河双腿一软,扑腾一声坐在地上。
“叔,怎么,这就给你吓到了?”
“你这地藏库里,也就我手上这两样东西能看得上眼的。”宁城晃了晃手中的珠子和小鼎道。
“这么点宝贝,怎么和你那宝贝儿子宋喆比呀?”
宁城笑眯眯地看着宋河道:“知道人生最悲哀的是什么吗?”
宋河一边掐着人中,一边苦唧唧地问道:“是什么?”
宁城可怜地看着宋河,“是人没了,还有几辈子几十辈子都花不完的天材地宝。”
“叔你想想,就算你留着这一地库的天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