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在那里守着,是为了什么,就不说其他交情,难道他哥哥一个首辅,还给他谋不到一个京官不成?”
“灰的黑的,当弟弟的都担了,当哥哥的,因此有了本钱,才能站得稳来,说得起硬话。这个道理,我不说,你难道不懂?你以为四时八令,年终岁末,那一车一车拉进府里来的,是什么?这些话,我不说个透亮,难道你不懂?”老太太说着,似乎怒起来,咳了两声。
大太太不敢说话了。
“你看着现在鲜花着锦,烈火烹油,需知这是要几代人行的远路,又是一家一族共同的荣光,谁也别嫌着谁。”
“媳妇怎敢。”大太太终是坐不住了,已是立起身来听训。幸而柳妈妈见机早带着仆妇们下去了,不然她这个当家太太,脸往哪里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