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主持大局呢!”
一旁的白衣书生开口劝说道。
装病是一回事,真病又是另外一回事。
或许在很多人眼中,庞阁老在关键时刻装病避祸的做法非常怂。可擅长装怂的他,再一次成功的躲过了危险。
“严先生,你是不是觉得我该出手救树峰的?
现在只要我开口,阉党就不敢对他严刑逼供,那么事情就有回旋的余地。”
庞阁老自嘲的问道。
“阁老,您有自己的考虑。
岳大人含冤,主要是阉党的人太过卑鄙。连指鹿为马都敢干,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严先生急忙解释道。
有些事想想可以,万万不能说出来。
连朝廷正二品大员左都御史、浙党的二号人物,都可以沦为弃子,何况是他一阶幕僚。
“严先生,这次你可算错了。
要树峰死的可不光是阉党,还有皇上和诸位阁老,那帮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勋贵,也是幕后推手。
这么多人都想他死,你觉得我能够保下他么?”
庞阁老的话,把严先生吓得冷汗直冒。
这些话可不兴说,更不是他应该听的。
身份地位没上去前,知道的讯息太多,那是会死人的。
“瞧,把你给吓的!
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无非是朝堂需要平衡。
倘若浙党出现两位阁臣,再整合了清流党,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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