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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漓心事重重的回到学真房,她坐在椅子上小声嘀咕:“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戴耳坠呢?”
“男人戴耳坠?”
“男人戴耳坠给男人看?”
……
“皇上?皇上?”
松竹的出现打断了沈景漓的沉思,他见小皇帝一回来就心不在焉还神神叨叨的,难免开始担心沈景漓的精神状态。
沈景漓实在是想不个所以然来,只能支着下巴,求助于松竹:“松竹啊,朕问你件事,假如,朕是说假如,一个男人让另外一个男人戴耳坠给他看,你觉得…这是什么意思呢?”
“……”
松竹思来想去,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可能…可能是那男的…想在精神上羞辱那男的,毕竟耳坠是女儿家才戴的东西。”
沈景漓汗颜,难不成秦夜玦兜了一圈,就为了这?
“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去羞辱…那男的呢?总得有个由头吧?”
松竹猜想道:“有些人就是因为太闲了,所以才变态,人一忙,哪有空变态。”
“嗯?言之还挺有理啊。”
“那可不。”
沈景漓依旧不死心,继续问:“咱就是说,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那男的…暗恋那男的,所以才让他戴耳坠…”
沈景漓目光急切:“这种情况,有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