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儿呢,都想为他们考虑着。”裴寂赶忙接过话茬。
这机会不就来了吗?
说起儿孙的事儿,那儿子去静州的事情,就能“捎带着”向太上皇提一嘴了。
“这一辈一辈的,都是这样过来的。”李渊笑道:“人活一百岁,常忧九十九,这说的就是替儿孙的事情操心。”
“谁说不是呢。”裴寂附和着,想要开口为裴律师说话,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先应着声,找机会提起这事。
“陛下提起了这个,可是最近有您的哪位后辈,让您操心了?”裴寂问道。
李渊笑了笑。
“后辈子侄不少,但是说起来,唯一让朕有诸多牵挂的,还是泾阳王,其他的,从小熟悉,大多都是跟在朕身边的,家里人伺候着,没经历过什么苦日子,就只有怀仁,以前日子过的不好啊,被朕找回来之后,有了身份,才过上了体面的日子。”李渊感慨说道:“他又是三兄唯一的孩子,平日里,朕必定是要多为他操心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