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若非杜如晦求情,他的命,早就丢在了洛阳。
“那今日他这意思是?”杜敬同疑惑问道。
虽然也猜测出几分,但是还是想要听听自己的父亲怎么说。
“杜家,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继续斗下去了,早些年,为父做了错事,也承了他们兄弟的情,借着这件事,先还了人情,而后,在你们这一代,将所有的恩恩怨怨都结束吧,否则以后的杜家,可就不复如今的荣光了。”
“一个家族一旦出现内斗,而且以性命相斗,走向没落,是必定的。”
“我与克明两人,唉......”杜淹叹息一声。
“以为父这般情况,即便是克明也身患消渴症,为父也是会走在他前面的。”杜淹低头苦笑一声。
“不会的,父亲不要这么说,那什么,不是说陛下时常送梨到那边去吗?让他多吃梨,父亲,您也吃,等回去之后,儿子就让下人采买新鲜的梨回来。”杜敬同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