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交易区,是做什么的?接待往来客商的吗?那咱们住在这里,岂不是自降身份了?”阎家的小子问道。
“胡说八道。”阎家夫人没好气的说道:“什么是身份?什么叫自降身份?在长安城之中的酒楼饭肆,勋贵人家去得,寻常人也去得,无非就是掏钱吃饭喝酒,难不成说,在长安城里,去酒楼吃饭,便是自降身份了?
跟着夫子学点词儿,不知道怎么用了是吧?
看你就是欠收拾了。”
阎家夫人对自家小子,头疼的很。
阎家夫人此次带了两个孩子,一儿一女。
儿子阎玄邃,女儿阎婉。
“要是见了泾阳王殿下,你还这般不长脑子,就别怪娘回去之后,手下无情了。”
“娘,我错了。”阎玄邃赶紧认错。
这次出来,娘亲甚至还随身携带了“家法”。
在家里可以放开了使唤,在这儿,为了不丢人,说不定都得将自己的嘴堵上再行家法。
还是小心为上。
“这次来的孩童也不少,你二叔家的你堂弟堂妹也来了,还有你父亲的同僚,姜少匠家的孩子也来了,你不会少了玩伴,但是玩归玩,少闹腾,这可不是在自家,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