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门,抬声问道:“谁挡了我的门!?”
门外的更衣室里依旧有人声,谈话声、说笑声。
但是无一人理睬。
季殊浑身发冷。
她拧动着门锁,一边用一侧肩膀不停地撞击着门,更衣间的门剧烈晃动着,但是仍旧没有打开的迹象。
“把门打开!”季殊咳嗽几声,喘了几口气,大声说道,“把我放出去,马上就是体育课了!”
然而没有人回应。
季殊甚至能够清楚地听见门外的那些人在聊什么,她们谈学习家庭恋人和放学后的娱乐活动,正在追的明星和新出的专辑。
而她就像在另一个空间说话一般,所有的声音都掉进了井底,没有一丝回响。
季殊心慌起来。她看了眼手表,还有十分钟就要上课了,但是仍旧没有人回应她,哪怕她喊得声音有了些沙哑,哪怕她已经开始哀求。
更衣室的声音陆陆续续少了起来,直到最后,门被合上,都没有人理过她。
季殊已经撞得半边身体发麻,几乎失去知觉,等到手表上时针与分针重合,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她才感觉到自己清醒下来。
她放弃那些无谓的举动,转而爬上更衣间的置物桌,试了好几次终于够上隔板的顶端,小心翼翼地攀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