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一层接着一层,远处高楼耸立,鸟雀从电线杆中飞过,被框进教学楼的窗景中。
季殊坐在倒数第二排的靠窗位置,转着手中的笔,教室里一片昏昏欲睡的萎靡氛围。
戴着啤酒瓶底厚镜片的老师在讲台上操着口音讲着课,手中的书页时不时响起哗啦啦的声响。
她来到这个新的地方一月有余。
她所新生的这具身体,也叫做“季殊”。这本来也不是什么独特的名字。
身体的主人无父无母,是一名孤儿,寄住在远房姑妈家。她从小不怎么被待见,被姑妈家的堂哥欺负,在学校里更是被群体孤立,自卑敏感,过得如履薄冰。某天她忽然失去全部活下去的念头,割开手腕,死在了浴缸里。
于是季殊来到了这所位于东部欧盟小国镇子,取代了她,继续活在这具身体中。
此刻的时间线距离她离开兰顿那天, 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
这个名叫罗莱拉的国家经济较为落后,位置落在欧陆东北部方向上,因为领土面积狭小,人口较少, 就业机会稀少,季殊所在的小镇更是难以见到很多年轻人。
罗莱拉的首都都柏林的经济条件更加先进,教学资源也更丰富, 境内唯一一所能挤进世界QS前一百排名的都柏林理工大学也在那里。
原主现在已经是高中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