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滑落到颈肩,将她的身子往下按,而后仰起头,逾越了那名为“礼法”的界限,将唇印在她的唇间。
他没有过多的其余动作,只简单地贴着,祁桑不清楚他们维持这个动作过了多久,只觉呼吸都变得滞缓起来,心跳一声比一声重,似敲在耳畔。
手心窜过什么酥麻的电,仿佛羽毛轻挠,痒意刺激着神识。
数过第三十声心跳后,他才堪堪退开些微的距离,深邃的眸子锁住她,呼吸交缠,声音很低,蛊惑似的开口:“闭上眼,再来一次,好么?”
祁桑屏住呼吸,眼睫不住地颤动,目光好似被他的视线撷住,怎么都移不开视线。
她的目光从他的眼睛寸寸碾过,最后停在他沾染口脂的唇上,薄薄的一线红,是方才从自己的唇肉上蹭下来的。
手心的痒意好像卸去了她的思绪,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思考不了。
唇与唇是可以相触的吗?
都说人和人之间应该保持距离,她和晏淮鹤真的能靠得这么近么?只需要微微低头,便能碰到,十指相扣,呼吸交叠……
她似乎触碰到了什么无法控制的事,应该立刻起身离开的。
可这一刻,在那双望不见尽头的眸中,自己却缓缓闭上了眼。
晏淮鹤盯着她,深吸了口气,像是静止了,双眼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看她忐忑而安静地闭上眼,双颊泛红,轻轻喘息。有什么念头无可抑制地冒出来,在深静的眸中沉浸,如卷起的浪花似要淹没映在眼底的倒影。
祁桑闭眼等了许久,他也没有什么动作,眉峰微动,正欲睁开眼,却被他一手扣住腰身抱起。翻覆间,他将她猛地抵在墙上,温热的手盖住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