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苦口婆心地说。
白釉站起来,低眉颔首,倒是有几分像是个懂事的小辈,
“这样说来,还是您经验丰富,倒是我太冲动了,”
月老眼前一亮,他还以为雷神得多难劝呢,没想到不过两句,她就要服软了?
“我给你赔礼,天寒地冻的,对您这样的最善于倚老卖老的人来讲,最是难熬,来来来,”
白釉在一桌子的美食里,挑了一块老姜,扔到了他的骨碟里,
“总有些德高望重的说,冬吃萝卜夏吃姜,可见姜可是个续命的好宝贝,你刚才真是殚精竭虑的为我着想,大恩无以为报……”
“我一会就去雪山里挖,给您做一道雪山水酿老姜送月老殿去,”
“我也是为了您的身体好,您可千万别……不、识、好、歹!”
月老被一口老姜噎得一句话说不出来,白釉站在暴雪之中,风霜划过她绝美的脸颊,
“我的婚事与各位无关,我说过,我夫是江明野,那么他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只要我认,他永远都是!”
“至于维护神界脸面,靠的是拳头,不是婚事,”白釉转向松渊,
“今日之事由我用了风神令而起,我还你一个便罢了。”
说完,白釉就要裂魂铸令。
“等等,”天道像是终于睡醒了,眸中的精光一闪而逝,化作浓浓的慈爱,
“白釉乃我亲女,谁敢逼她裂魂?”
天地万物噤声,大气都不敢出,白釉好一番感动,天道和蔼地拉着她的手,笑眯眯地说,
“你承了风声的婚书很好,你看上的那个江明野,我十分不喜,”
“松渊这孩子是我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你嫁他,我放心,择日不如撞日,为父为你们主持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