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骨强了,逞强用着未烧热的水冲凉所致,没好好爱惜着身子,已在苏判官那被一通说了,回去定也遭魏母一顿好说。
郑赖皮感受着肩部愈加疼痛,假意用手弹开肩上灰尘,实则轻揉疼痛处,朝着魏弘简放下狠话,
“我这衣服可是霓裳坊上好的料子所做,如今你看这都皱了,咦~还粘上了尘土,魏大郎君,你这衣服怕是不大干净吧。”
说罢,郑赖皮上下打量着魏弘简穿着,依旧是粗布麻衣,没见着有何值钱的东西。
“我可听村口婆子们都说,瑶姑娘挣了大钱,怎么没见你身上穿着。”
开始了,阴险的郑赖皮在白瑶背后,暗戳戳干起了挑拨离间的勾当。
魏弘简不为所动,剑眉星目,淡唇轻启,
“那是我娘子的钱与我何干?男子顶天立地,我亦能抄书赚钱养家,何需瑶娘的钱。当然若瑶娘能花钱为我添置,我亦心存感激,但绝不认为此举理所应当。此外,瑶娘已是我妻,请你称呼她白瑶或者魏夫人。”
言之有物的回答,引得在场众人连连拍手叫好。
刚刚看完蹴鞠比赛的人群下来了,见丰乐楼门前亦有乐子,纷纷停驻不前,慢慢围成一圈。
郑赖皮环视一周,未曾料到他与魏弘简口角引得无数人停驻围观。
眼瞅着众目睽睽下,讨不着好,郑赖皮冷哼一声,带着众小弟,撞开人群,大摇大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