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下地洞的上方是村长家。”
岁忆谙还在想着这人是谁时,就听见靳江浛说了这么一句话,她先是环顾一周,说:“这么大个空洞也不怕塌了。”
随后想到了村长,岁忆谙指着尸体说:“那这不就是徐宸?!”
“八成是。”
村长竟然把徐宸的尸体放在了自己家地底下,那村东头埋的棺材岂不是空的。
忽然间,岁忆谙潜意识将视线看向了那个破了洞的棺材,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来到破洞的棺材前,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一把将板子掀开。
棺材板的背面暴露在两人面前,上半部分布满触目惊心的红痕。
岁忆谙愣住,全身像是被石化般一动不动。
靳江浛凑近看了看,说:“都是血痕,看来阿纸不是死后入棺,极有可能是被活活闷死的。”
活活闷死………
透过血痕,岁忆谙仿佛能看见阿纸在漆黑的棺材里挣扎,就像那个梦。
“阿纸是被活活闷死的,是我闷死了她…………”
刹那间,地底下的空气变得稀薄,岁忆谙感觉自己快呼吸不上来了,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直到肩膀被人触碰。
“谙,你怎么了?”靳江浛察觉到了岁忆谙的异常。
“是我闷死了她……是我闷死了她…………”岁忆谙依旧在呐呐自语。
靳江浛听了这话后一头雾水,但他还是留了个心眼儿。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先带你离开。”
就在这时,头顶上突然传来了砸东西的声音,紧接着一抹光亮照下。
两人同时抬头,对上了华屿山的脸。
华屿山见到底下的两人,顿时扬起笑容,他道:“他们原来是你俩呀。”
这话说得岁忆谙摸不着头脑。
柳微晴从另一边探出头来,她惊喜道:“岁姑娘!”
一见到柳微晴,靳江浛沉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