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碰到渔船卸货,便整了点渔获。喏,送您一只甲鱼熬汤喝。”
“活还没干呢,哪能先吃上了?”
“要的就是没干活之前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不是吗?”
豆子爷听了这话,不再推辞,接过了网兜,“他奶,出来接东西。”
豆子奶循声出了屋,瞅见大甲鱼,乐得合不拢嘴。
“呦,个挺大啊。剁吧剁吧,熬成浓汤,最是滋补了。建民,你身子弱,到时候多盛一碗!”
随母而出倚靠檐柱的豆子爸,怒瞪+冷哼一声,便转身回了屋。
豆子奶不以为意,接过网兜,乐呵呵找盆、找水,把甲鱼养起来。
“啧---”
豆子轻笑一声。
“今个上午,我爸醒来后,想找昨晚酒局上的人,继续嗨一顿。
结果,嘿嘿,被人呲回来了。
脸,那叫一个臭啊!
哈,我奶前个洗衣服,收走了我爸的脏裤子,兜里的钱塞到老地方了。
该!
谁让他喝酒喝到整日浑浑噩噩,分不清裤子哪条是哪条,走之前还不摸兜,活该丢脸。
大青,甭看我爸这会对我奶没好脸色,过几天,等兜里钱花完了,铁定捶肩捏腿,孝顺得不行。”
张建民养成这个德行,家里必然有一个人惯着他---豆子奶。
兜子从兜里掏出一堆零钱,“眼下行情,知了猴的1分钱三个,你那138只知了猴,卖了4毛6,喏,给。”
沈青接过钱,欲直接揣进兜内,豆子却拦住了他,“不数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