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狗,至于下狠手嘛?嘶,别...别打腿根,疼,停...我错了,我不该...”
矮瘦男:“疼,太疼了,哥,你是我哥,我头一回干这个,就饶了我吧,我...”
一时间,落棍的邦邦声,痛苦的求饶声,在院子内回荡起来。
嘎吱---
堂屋的两扇门,从里侧打开了,只打开20厘米宽,一个约摸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脑袋卡进门缝,恐慌地望着院内景象。
那姑娘,眉毛细长,眼睛大睫毛,容貌和李水有些相似,是李水的妹妹李思。
“李思,你哥呢?”
“我...我哥去周洪镇...给人建房子了,不...回来住,家里就我一个人。”
说完,李思鼻子一抽,眼眶蓄了一汪池水。
怪不得,灯亮了,却不见人出来。
今晚,沈小花回西厢房之前,沈青再三叮嘱,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都要老老实实窝在被子里。
李水离家之前,定也这样叮嘱过李思。
咚咚---
西边儿传来敲门声,“喂,出什么事了?我是安浩,把门打开,我、李叔等都来了。”
“李思,你去开门,甭怕,他俩...”沈青瞥了一眼浑身是土、蜷缩在地上的二人,“他俩...爬不起来了。”
“哦,好。”
李思出了堂屋,沿着屋、檐厨房走,尽可能离战场远一点,
走到院门旁后,她握住门栓往外抽,奈何,手上有汗打滑了,她把掌心往衣服上擦了七八下,重新握住门栓,一使劲将其抽了出来。
嘎吱---
铁门被打得大开,安浩领着村民冲了进来,每人手里都有一个家伙事,如,铁锹、火钳、木棍、抓钩等。
此刻,沈青握着木棍,两个戴‘围脸帽’的男子,躺在地上痛苦闷哼,蜷缩在地上,不远处有一麻袋,袋子在动,里面应是装了活物。
安浩紧盯麻袋。
村民养家禽,每一种一般会养4~6只,那俩人戴着围脸帽,铁定是小偷。
若是偷家禽,麻袋会很鼓的,可是眼前的麻袋,只有底部是鼓的,那么被偷的是...
“他俩...是偷狗的?”
沈青:“嗯,偷之前,还给狗下药了。”
“小黑?”李
思环顾四周,没瞧见黑狗的影子。
是了,小黑要是没有出事,在哨声之前,就会汪汪狂叫了。
李思冲向麻袋,解开袋口,两手攥住袋底,一点点把袋里的东西倒出来。
呜---
黑狗呜咽一声。
黑狗的爪子还能动,只不过幅度有点小,呼吸急促,瞧见小主人后,眼睛里有了亮光,显然,它的状态要比那只四眼狗好一点。
“丧良心,偷人家的看门狗,也不怕...半夜被狗灵拖到林子里咬死。”
“呸,我最恨偷狗贼了。
前年,我家养了一条大黄狗,不挑食,还特别护主,傍晚,还会跑到学校门口,接我儿子放学回家。
也是在一个冬天,我早上起来发现狗绳被剪了,找了几圈,只在地上瞧见半拉骨头,和一小片水渍。
这帮偷狗贼,可恶的很。”
“还有呼吸,把葛大杰(兽医)喊来,可能还有的救。”
“呜---”李思推动狗背,伤心道:“都赖我,我让你去屋里睡,你就不会被人下药了,小黑,你撑着一点,我这就去把葛大杰找来。”
“唉,葛大杰离得可不近,一来一回起码要15分钟,这狗怕是等不了那么长时间。”
“那...那我抱着小黑去找葛大杰。”
“不行,一颠一晃,会加快毒性入侵肺腑速度的。”
李思瘪着嘴,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沈青:“我这有一个解毒法子。”
李思猛地抬头,眼神希冀:“什么法子?”
“你家有肥皂、洗衣粉、牙膏吗?有一种就行。”
“有肥皂和牙膏。”
“都拿来,麻绳、小刀、玻璃瓶也拿来,再压一水。”
“好。”
李思擦了擦眼泪,快速跑堂屋,再折回来时,手里多了三卷麻绳、半块肥皂、一管牙膏、一个罐头瓶。
东西交给沈青后,她又寻一空盆,哐哐压了一盆水,端到黑狗旁边。
“毒...怎么解?”
沈青把麻绳交给安浩,“把地上那俩绑了,他俩先下药,再偷狗,身上还带着家伙事。
打斗时,我敲掉匕首,将其拾起来扔到房顶上了。
记得,把他俩双手全缠满麻绳,省得从衣服里掏出刮胡刀片,割断麻绳逃跑。”
啪---
安浩推亮手电筒,扫照厨房屋顶,与中央偏北的瓦片上,看见一把锃亮的匕首。
“沈青,你没有受伤吧?”
“没有,村里发的木棍,质地硬、长度也够,他俩又是匕首、又是砖头、又是拳头,压根儿近不了我的身。你弄他俩,我去给狗解毒。”
“好嘞。”
安浩接过麻绳,喊几位村民帮忙按主兄弟俩,再绑住双腿和双手,值得一提的是,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