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气,可终于嫁给他,思慕他多年的夙愿一朝达成,她不是不欢喜的。
她心里还存着侥幸,其他女子都是逢场作戏,唯有她是三媒六聘,三书六礼娶进门的正室。
淳王站在桌前,大红的喜烛烧得正旺。
下人已被他支走了,如今新房内只有他和谢鹿竹俩人。
他迅速从袖口掏出一包粉末,倒入酒壶里,晃了晃,倒了两杯。
他用喜称挑起谢鹿竹的盖头,盖头下的谢鹿竹是个英气的美人,只是美则美矣,却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谢鹿竹的眼眸中热泪盈眶,淳王却背过身去,以掩饰自己脸上的毫无波澜。
他端起方才倒好的酒,端到谢鹿竹面前,“鹿竹,饮了这杯合卺酒,我们就歇下吧!”
谢鹿竹接过,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二人交手,淳王趁谢鹿竹不注意,眼疾手快地将杯中的酒一扬,洒在地上。
而后他把酒杯放在唇边,斜眸看着谢鹿竹饮下。
只是谢鹿竹正欲仰头时,门外响起不合时宜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