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如就不说了。剩下的交给这些人自己脑补就可以了。
脑补的效果，比秦淮如自己说更显著。
谁让贾张氏不讲理的大名传遍胡同呢。
“赵大娘，你还没说傻柱的肉从哪里来的呢？”
赵大娘就说：“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知道。傻柱给朋友帮忙做菜，他的朋友送给他的。”
秦淮如一点都不相信，会有人能请一个学徒做菜，完了还要给那个学徒十斤肉。
天底下哪有那样的傻子，要是有，让她认识几个不好吗？
“这是真的？”
见赵大娘几个看过来，秦淮如解释道：“我不是怀疑你们，我是说，到底什么人请傻柱一个学徒，还给那么高的报酬啊。”
赵大娘几个疑惑的看向秦淮如。不是说两家的关系好吗？怎么会不知道何雨柱不是学徒的事情。
秦淮如被看的莫名奇妙：“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秦淮如，你跟傻柱的关系那么好，不会不知道傻柱早就不是学徒了吧！”
“啊。”消息实在太震撼，秦淮如都忘记了伪装。
她的心头满是疑惑，实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过年之前，易中海可是亲自去峨嵋饭店打探过消息，从峨嵋饭店收买的伙计那里证实，何雨柱仍旧是学徒。
那个伙计是她们收买了几年的，为人比较可靠。
打探消息的是易中海，更是不用怀疑。
赵大娘几个相互看了一眼，对秦淮如的表现有了怀疑。真要跟何雨柱的关系好，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
秦淮如顾不上这些，转头问许大茂：“你不是说傻柱是学徒吗？”
许大茂也是挺疑惑的：“反正他没说自己不是学徒。”
众人一看许大茂都不知道，觉得秦淮如不知道也正常。(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