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不一样,差点把秦淮如给送走。
秦淮如恨不得扇许大茂两巴掌。同样都是一个脑袋,两只眼,怎么就不一样了。
跟她就能随意的开玩笑,占她的便宜。
在林静涵面前,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许大茂说完这句话,就溜回后院了。
只剩下秦淮如,郁闷的站在院里。
何雨柱回到家,看到秦淮如郁闷的站在那里,还挺好奇。
这个时候,可是大家回四合院的时候,她不想办法占便宜,愣在那里干什么。
这一点,比阎埠贵可是差远了。
阎埠贵这一天,上课,钓鱼,回来堵门,一样都不少。
到了家,林静涵把许大茂的事情一说,何雨柱也没想明白。
“他愿意送,你就收着。那家伙说是为了晓玲,肯定是说谎。
不过,你别管他。”
两人聊着天,就听到了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阎埠贵提着一瓶酒走了进来。
何雨柱跟林静涵对视了一眼,把他请了进来。
阎埠贵的脸色有些复杂,高傲中带着讨好:“傻,不是,柱子。你在家呢?三大爷找你聊点事。”
何雨柱无语,这不是废话吗?刚才堵门的时候,明明已经碰到他了。
再看他那瓶酒,何雨柱心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三大爷,有啥事刚才怎么不说,还专门跑一趟。”
阎埠贵讨好的笑着:“门口人来人往的,不适合说事情。”
何雨柱懒得答理他,直接道:“有啥事就直接说吧。说完,我还要准备做饭。”
见到何雨柱不请他坐,阎埠贵只能自己找位置坐下。
“柱子,我们家解成今年都十九了,还在家里闲着。
你跟他从小一起长大,他一直都把你当榜样。
你看,你能不能跟轧钢厂的领导说说,让他进厂上班。
你放心,等事情办成了,我让他请你喝酒。”
何雨柱冷笑起来:“我要猜的不错,这是易中海给你出的主意吧!
当年四合院合并,他答应你的工作岗位,凭什么来找我。
你呐,爱找谁找谁。
我帮不了这个忙。”
阎埠贵的脸色立马就难看了起来:“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解成从小就跟着你长大……”
何雨柱呸了一声:“你可别胡说。我从小就辍学,在外面干活。
我爹离开之后,我就去外面上班。跟你们没接触过几次。
别说他跟着我长大。”
阎埠贵道:“不是,柱子。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你难道就忍心看着他没工作吗?
他没工作,怎么找媳妇。”
何雨柱呵呵一笑:“你也知道不好找媳妇,当年在外面给我造谣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找媳妇的问题。
我明白的告诉你,我就是一个厨子,没能力安排人进轧钢厂工作。
谁告诉你的,你去找谁。
是易中海欠你工作,不是我欠你的。”
阎埠贵气愤的道:“老易要是能办,我还来找你干什么?”
何雨柱道:“你怎么知道他办不到。
谁不知道,易中海跟杨厂长的关系好。聋老太太跟易中海的关系也不差。
他都不乐意给你办,我就更没能力了。
你呐,拿着你的东西,走吧。”
阎埠贵死死盯着何雨柱:“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要是没有你,老李家的工作是怎么来的。”
何雨柱淡淡的道:“人家的工作,是人家自己争取来的。
你们三个大爷狼狈为奸,不愿意帮院里的人报名。只有李家去街道办报了名。
人家的运气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也别试探我。
我还不怕告诉你,就算我能办,我也不给你办。
谁不知道轧钢厂的工作岗位很珍贵,空口白牙的就想要工作岗位,做梦呢。”
阎埠贵被何雨柱说的脸有些白,气愤的拿着那瓶酒离开。
出了何雨柱的家,就被秦淮如拦住了:“三大爷,你去傻柱家干什么?”
阎埠贵气愤的道:“我就不该来。傻柱实在是太没良心了。咱们这些邻居有困难,一点都不知道帮忙。”
秦淮如就好奇:“你家遇到什么困难了?”
阎埠贵也没隐瞒,直接就说了出来。
秦淮如听到一半,连忙问:“傻柱没答应?他怎么这样,邻居求他帮点忙,怎么了。”
阎埠贵好像找到了知己一样,把在何雨柱家里受的气都说了出来。
秦淮如则是带着失望,不停的挑拨阎埠贵。
她是真心希望,阎埠贵能从何雨柱手里掏出一个工作岗位。
阎埠贵要是能掏出一个工作岗位,她家就有希望。
易中海听到动静的时候,已经晚了。害怕事情牵扯到自己的身上,也不敢出头。
林静涵好奇的问:“你说易中海欠阎埠贵一个工作岗位,这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就把四合院的来历说了一遍:“当初他们用钢厂的工作岗位当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