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唰唰……”
白玉继续书写，速度的确快了许多。
却没有一个字迹是凌乱，或者模糊不清的。
不得不说，这种字迹，看了之后，真是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很快，白玉将一百多种双修秘法全部写完了，而后交给了林飞。
“好了小前辈，你可以动手了，奴家绝不反抗。”
紧跟着，白玉闭上了眼睛，毫无防备的模样。
“你知道我骗你了？”
林飞接过纸张，却没有立即动手。
如今，她没有丝毫设防，即便林飞不提升实力，也足以杀死她。
“一开始并不确信，可是刚才小前辈，不敢直视奴家，所以，奴家就确定了。”
白玉眼睛盯着林飞，说不出的复杂。
“那你为何不尝试着逃跑呢？现在你要跑的话，我可不一定能拦住你。”
林飞说道。
“不跑了。”
白玉摇了摇头，流着泪笑道。
“很多年前，好像是十八岁的时候，奴家本是一个世俗商家的小姐。”
“精通琴棋书画，礼义廉耻同样铭记在心，是镇子上不少人心中的爱慕对象。”
“那时候的奴家心高气傲，没有任何人，能入走进奴家的心里。”
“一次偶然的邂逅，奴家认识了一个风度翩翩，极度优雅的男子。”
“他和任何人都不一样，有着自己的理想和抱负，同样他也是一名炼气士……”
“自然而然的，我与他就发生了关系，不顾家里人劝阻，跟着他远走他乡，浪迹天涯。”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把奴家带到了一个宗门的洞府里面，每天都有很多男人，过来侮辱奴家！”
“上至白发苍苍的老头，下至年方弱冠的少年。”
“奴家没命的求情，求心上人来救奴家，可是，他就那样冷漠的站在一旁观看。”
“而且，那些人侮辱奴家的时候，都忍不住称赞奴家的心上人，说他找来了一个极好的炉鼎，让全宗门的人，都跟着享受。”
“后来奴家才知道，他的身份，竟然是阴阳宗的一名弟子，专门欺骗世俗界的无知少女。”
“奴家已经是被他骗的第一百多个女子了。”
“小前辈，你知道么？那时候奴家的心都碎了，想死都死不了！”
“他们教给我修炼，只为了能更好的享受我……”
白玉的话语很平静，像是诉说着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
可是，她的眼角，早已经有无数泪水流淌。
林飞默默听着，点了点头道：“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我能够想象到。”“所以，后来，当你有了能力之后，把那个宗门人全杀了？”
黄星灵与大黑狗也极为同情，不发一言听着。
“是啊，奴家当然要把他们全杀了，抽筋扒皮，挫骨扬灰，神魂都抹杀干净……”
“可是啊，就算是那样，奴家也再也没有颜面，回到父母身边了。”
白玉凄惨笑道。
“从那时起，奴家也性情大变，无意被神主收入门下，游走在凌云界，形骸放浪，专门勾引有家室的男子。”
“可笑的是，只要奴家勾勾手指头，略用手段，就能令这些男人，为我抛妻弃子，说尽山盟海誓。”
“当然，他们的下场，也只有一死而已。”
“你想杀尽天下负心之人？”林飞问道。“奴家当然想啊，可是，小前辈不是那种人呢，奴家怎么勾引你都不为所动呢。”
“你深爱着你的妻子，真是让人羡慕。”
“要是当时，奴家遇到的人是小前辈你就好了。”
“不过，奴家双手早已经染满了鲜血，能死在小前辈的手中，奴家也心甘情愿了。”
白玉拢了拢林飞给她的衣服，笑着笑着，再度落下泪来。
“好吧，我可能也没有你想想的想象的那么美好。”
林飞这才明白，为何她要寻死了，原来是自己无意间，触动了她的心结。
“要不然，我放你离开怎么样？”
理解白玉的悲惨遭遇后，林飞突然下不了杀手了，更何况，她杀的男人。也都是该杀的负心之人。
“不必了小前辈，奴家早就不想活了，你就发发善心，结果了奴家吧。”
白玉摇头，祈求的目光看向林飞道。
林飞踌躇良久，这才做下决定：“那好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