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先说有没有什么迎敌之策?”
金蝉看着风急浪高的滚滚弱水,打断了堂前燕,朝着白龙驹问道。
“天宫最阴最毒之水,只要沾到立刻魂销骨碎、不复万劫,就算是阴间那帮小鬼和佛门的秃驴来了,都得死在里面,不过嘛......”
白龙驹邪魅一笑,把马脸对准金蝉后才继续说道。
“不过这弱水似乎没以前那么厉害了,而且你小子又不死不灭,估计能硬抗下来。”
就在白龙驹刚把话说完时。
只见远处的那坨田建,突然从嘴里伸出一根又长又粗的舌头。
舌头一卷,便卷起滔天的弱水朝着金蝉他们袭来。
“小子,交给你了,本大爷现在实力不够,就不去参与了。”
屁股用力一撅,白龙驹便把金蝉从背上,直接朝着田建甩了过去。
而自己则和堂前燕借机溜向了另一个方向。
被黑色的弱水淹没后,金蝉身上的甲胄瞬间消融,就连皮肤都变的溃烂不堪,露出肌肉下面的白色骨头。
“扶桑阳谷奏玉晨,生于心、出于体,可穿凌霄、可断九幽,十雷正法,八雷玉晨。”
弱水中的金蝉,闭目吟诵,虽然这玉晨雷自己运用的还并不是很熟练,但眼下却是最合适的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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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晨雷不似以往从天而降,而是从金蝉的心脏迸发而出。
咚、咚、咚.....
心跳的律动声如擂鼓震动,丝丝闪电从七窍涌出。
只见片刻之后,金蝉浑身上下被白中透绿的玉晨雷团团包围。
似若附着了一层雷鸣甲胄。
仅仅一瞬,金蝉便手持鱼腹,穿过弱水,一剑将田建那张巨大而又丑陋的脸,劈成了两半。
“结束了?”
金蝉回身望去,但却发现远处的鬼军依旧和李信、子岸等人厮杀在一起。
齐技击,加上不死之躯、人数碾压,再加上金蝉的解毒肉丹,一颗仅仅只能持续一炷香的时间。
一时间,秦军七千人虽不惧生死,但却心生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而后方的洛阳,在沉思片刻后,便果断挥动军旗示意大军先向后撤离。
弓弩兵则是将嬴楼布施的那一丝国运,汇聚在箭头上,然后一一射出。
这一次,被射中的鬼军,竟然无法再重新站起,死掉的毒蛇在稍稍挣扎之后,便化为一缕缕黑烟飘向了远处的田建。
在看到国运奏效后,七千秦军将士纷纷效仿,在弓弩兵射完最后一根箭后,便又重新杀了回去。
“金蝉,你......,你个低贱的家伙为什么还活着?”
被劈成两半的田建,两颗眼球一左一右,死死的盯着金蝉。
而这眼神中,除了憎恨外更多的则是嫉妒。
炽烈如火的嫉妒。
嫉妒自己的王后为何会倾心于眼前这个男人。
嫉妒自己明明是一国之王,但却生成了这副鸟样,眼前之人明明只是个小小的将军,但却英俊潇洒。
时间回到十几天前。
钟离姜那一晚其实并没有失败。
鹧鸪天的剧毒的确侵蚀了田建。
而被田建玩弄过的那些男孩们,也将手中的利刃刺入了他的体内。
“寡人,寡人不要死,寡人要活下去,你们这群贱人全都不得好死。”
千疮百孔的田建趴在地上,眼泪、鼻涕混着血水,涂抹了满脸。
不过在临死的前一秒,田建手指上的鹧鸪天似乎也是感应到了他的不甘和怨恨。
于是化成了一条翠绿毒蛇对田建对望。
“想活下去吗?”
“想,寡人想活着,寡人想长生不死,寡人要杀光这帮狗杂碎。”
“我可以让你活下去,不过你要献祭你们田氏一脉六十七万四千五百一二人,所有的命格、阴德还有那一具具肮脏的血肉,为我重新铸身。”
“可以,可以。”
此时的田建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别说田氏一脉,就算是牺牲所有的齐人,他都不会有任何犹豫。
“哈哈,百年前我果然没看走眼,你们田氏这一脉卑鄙、无耻、下流、阴损、毒辣,有朝一日总会有一人为我攒齐命格与阴德。”
鹧鸪天吐着蛇信子,裂开大口似乎是在发笑。
几百年前,从未认过主的鹧鸪天,一眼便看上了当时的田氏先祖,认其为主助他取代了姜氏成为了齐王。
而当时田氏祖先田和光,还只是一个杀兄霸嫂的恶徒。
“寡人不光要活下去,寡人还要一副完整的身子,寡人要感受男人才有的快乐,还要感受到女人的快乐。”
自钟离姜方才的嘲讽与侮辱后,田建那原本就不正常的内心,变的更加扭曲。
这一刻,他甚至发癫到要以一人之躯,做到男女共同之事。
“哈哈,我可以满足你,让你能同时感受到数万男女同时交合的快感。”
鹧鸪天一边说着,一边喷出了一口毒液,将愣在四周的男童瞬间融成血水。
“那你赶紧来啊,寡人快要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