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式的人,但是他们不承担选择权,把这么重要的决定交给对医学知识似乎不足够了解的患者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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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们在经历挣扎、两难、最后却做了一个在那些专业人士的眼里不利好的选择。
很冰冷的态度。
所以杨悦一瞬间涌现许多不悦来。
她越是拿不定主意,心里就越烦躁。
在组会结束之后,她找到李铭。
“老师,您有时间吗?”
李铭不是有细腻心思的人,直接让她说明来意。
杨悦沉默了片刻,“老师,我想问一下,如果我真的打算从头开始做实验,是不是失败的可能性很大。”
李铭摇了摇头,“我不能这样说,一个实验的成功与否和很多因素相关,我只能保证给你提供科研的费用和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就算是你选择跟着师兄师姐做,我也没有办法能完全保证一定会出成果,实验有成功,就会有失败。”
杨悦甚至带着些祈求,“老师,您能帮我做这个决定吗?”
顿了顿,李铭叹道,“你只是不甘心,我建议你跟方晨一样的选择,你还是会纠结,因为你想做新的实验,而你现在的痛苦都是来源于新实验失败的可能,杨悦,很抱歉,我没办法为你做这个选择。”
替人选择就要承担相应的风险,这看似是权利的优先,其实又何尝不是另外一种承担需要做选择的那个人所面临的痛苦,而同时,本应该做选择的人也要全心全意的相信对方。
师生不是这样的关系。
所以他没有办法。
他见过的,符合这样的关系的,似乎也就只有那两个人。
杨悦是哭着从李铭的办公室离开的。
乔薇推门进来,“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的,怎么也不哄哄?”
李铭点了根烟,隔着烟雾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想挨收拾就说。”
乔薇想缝了他那张嘴。
抽完一根烟,李铭拿上外套,准备离开。
见女人从刚才就不怎么说话了,这不像她的性格。
“遇到什么事了?”
乔薇说没什么。
李铭推门的手又收回来,拉住她,一言不发。
乔薇叹气,“结婚后肯定要尽快生个孩子,但是我现在自然受孕的可能性应该不高了。”
李铭看她好几眼,“你怎么知道可能性就不高了?”
“我们做过那么多次,你又没戴,我也没吃药,也没有怀孕啊。”